上面播放的正是今天在会客室里全程的经过。
是他刚刚问首长要来的。
这个机位正好是对着云兮的正脸，大家这时候都凑过去看着平板。
江淮安调整着视频快进，到了云兮接受降书的时候将视频慢放。
大家目不转睛的盯着，就见云兮接受降书后忽然开始看向了会场上方。
但是以她的视线来看，那里也是在机器上方，会客室只有一层，所以云兮看着的，应该是天花板。
随后她扭头环视了半圈，眼底蓄起了泪水。
就在国歌快要结束时，江淮安发现云兮的嘴巴动了！
虽然只是细小的呢喃，但是还是看得出来。
他将视频倒了回去，从云兮张嘴开始看起，随着云兮嘴巴微微一动，江淮安跟着说道，
“对不起，四号。”
常恒和常恬忽然站直了身子。
他们两人从小就接受渡生的训练，对于唇语自然是会的。
江淮安说出的那句就是云兮当时在说的。
所以她还在为十二年前的事情自责是吗？
常恬是一号，在那群孩子中也是被抓进去最久的。
在大家的眼中都把她当做姐姐一样的存在。
就是云兮，在她面前也会不自觉的去依赖。
她回想起自己刚见到云兮不久时她在聊天过程中忽然问自己的一个问题。
“一号，你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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