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估计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然而林越知道，任何人再经历了这种奔溃之后，只会有两条路选择。
一是对于活着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奢望，早死早超生。
二是脱胎换骨，完完全全性格大变。
林越不在意这些，继续说出自己的计划，“你们母子和紫云王朝勾结的事情，已经持续了三年多了吧？”
张无敌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而凌菲王后却是无奈道，“王爷英明，确实如此。”
她倒是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即便这秘密暴露，说不定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件事情迟早会被爆出。”
林越又是说道，“比如方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说不定无敌就已经被人抓去紫云王朝，那么凌菲你的秘密，自然也会被揭露。”
凌菲王后背后一凉，如实说道，“紫云王朝擅长炼丹，屡屡以日后扶持无敌为理由，欺骗我们。”
她无奈道，“妾身也有罪，我不该贪心，但是我们母子，如果不为自己着想，多准备一些退路的话，这……”
“为夫明白。”
林越当即抱住了她。
无论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个时候，根本不需要和她解释或者安慰。
一个拥抱，可以解决大部分的问题。
啜泣声传来，凌菲王后缓解了半天情绪，才继续道，“我们提供炼丹的草药，悄悄送去给紫云王朝。”
“不过这些，王爷神通广大，应该早就知道了。”
“本王当然知道。”
林越一笑，“既然过去的事情已经做了，那是根本无法改变，唯一能改变，就是未来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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