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之后，沈鹤和宿白给警局的众人表演了一个十六倍速十六宫格查看监控的技能。
“眼睛瞎了瞎了。”
沈鹤往椅子上一躺，抖着手滴眼药水。
“找到了，是这辆白色面包。”宿白顾不上眼睛，拿出地图，在上面圈出了白色面包车经过的位置，然后根据时间顺序连了条线，“看方向可能是开去郊区了。”
“北郊有个废弃的三层小楼。”沈鹤抬起手在地图上点了点，“西郊有一个废弃工厂——北郊的可能性更大。”
“我也这么想。”
宿白闭眼，点头。
不行了，眼睛好酸。
没过一会儿，王卫国拿着电话走了进来，开着免提。
「……一个亿，钱拿来，人还给你」
”我怎么给你？”
「不要新钞，用黑色塑料袋装好，半个小时后，放在崇明路的第三个路灯下面，我会派人去取」
“半个小时换不到那么多旧钞！”
「那就给你一个小时」
……
通话结束之后，王卫国突然注意到，沈鹤的脸色比在场所有人都要难看。
“语气不对，他不是图钱，而且没打算放人。”沈鹤站了起来，有些焦躁的原地转了两圈，“我们得快点……他们应该派人盯了警方，你们有在外边的便衣吗？”
“怎么听出来的？”有人忍不住追问。
“要得太少了。”沈鹤斩钉截铁的回答道，“而且在市区交易，要怎么跑？他就没打算拿这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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