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确定，厉总，CT结果显示，小少爷的脑瘤的确变小了，最近小少爷的疼痛应该也明显减少了，对不对？”
“没错。”对于这样的结果，厉战霆很是激动，但激动之余，他也对此产生了怀疑。
一直以来，因为抑制脑瘤的方式除了做化疗，基本没有任何办法，而儿子态度坚决，不肯住院，他只能选择最保守的治疗方式。
在不用任何药物的情况下，脑瘤竟然会自己减少？
这根本不现实。
“陈医师。”厉战霆沉着嗓子开口，“脑瘤缩小的原因，是什么？”
“厉总，按理说，脑瘤是不会自己缩小的，但您也知道，很多事情在医学上也不能完全解释清楚，也许……也许，是小少爷最近的心情很好，这也是影响病情发展了最主要的原因。”
“你是医生。”厉战霆警告性地提醒了一句，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他不会相信什么心情愉快，这两天，梓骁的状态虽然的确比之前好了很多，但绝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医生尴尬得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也是一头雾水。
他哪能知道小少爷真正康复的原因是什么呢？这是医学上都难以解释的东西。然而面对大魔王厉战霆的质问，他又丝毫不敢怠慢。
就在医生已经因此紧张到汗流浃背的时候，一阵甜美的童声响了起来——
“爹地，灵儿知道哥哥突然好起来的原因哦。”门口，身穿淡蓝色吊带裙，白色纱衣的厉清灵探出小脑袋，笑眯眯地说道。
“你知道？”厉战霆惊喜的嗓音藏匿了几分宠溺。
“对！”灵儿从门后走了进来，“哥哥好起来，肯定是因为漂亮阿姨，因为灵儿好起来，也是因为漂亮阿姨哦！”
厉战霆：“……”
医生：“……”
这算哪门子理由？且不说顾沫沫是不是真的能影响这两个孩子的心情。
梓骁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厉家别墅，又从何处见那个女人？
“灵儿，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厉战霆的声音沉了一些。
厉清灵看着父亲非但不高兴，还很不相信她的模样，倍感失落，“爹地，你还是不喜欢漂亮阿姨对不对？”
厉战霆俊逸的眉心微微蹙起，他柔和勾唇，“灵儿，你知道的，爹地只喜欢你妈咪。除此之外，不可能有任何人走进爹地的心里，知道了吗？嗯？”
几年前那晚，他因为身负重伤，而没有及时回去找到她。
等他从医院醒来，忍着剧痛去酒店找她的时候，她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五年来，他恨不得将地球上每块地都挖开，只要能找到她，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可以。
他亏欠她的，已经太多了，哪怕用余生，都不一定能补偿完。
厉清灵很聪明，脑子一转，听懂了父亲的话。
她小嘴一撅，顿时不想理自己这个固执的父亲，转身离开了房间。
厉战霆叹了一口气，一边起身一边吩咐医生，“限你三天内，调查清楚小少爷逐渐康复的真正原因。”
“是……是的，厉总！”医生一边擦着汗，一边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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