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骑马看着荒山。
“徒弟为师教你最后一刻，那就是势。”
李靖道。
说着看向程处默。
又看了看小寡妇。
心中大乐，年轻真好。
小寡妇靠在程处默怀里睡的香甜。
“师傅你说。”
程处默道。
这两天李靖说的每一句话程处默都认真的听着。
“地势、水势，气势，威势，你如今占三势，江山措手可得。”
李靖道。
程处默点头。
确实是这样。
他占着甘肃，属地，吐蕃，幽州。
他从这四地任何一个地方起兵都占尽优势，何况四地尽在他的掌控中。
李靖没有继续说程处默可得天下的事。
“顺势而为，你知道先皇活着的时候为什么要保住吐蕃吗？因为那是世界之巅，占领那里就可以俯视苍茫大地，攻打任何地方都是顺势而为，先皇没有等到拿下吐蕃，这些事只有你们年轻人去做。”
李靖道。
程处默点头。
歪果仁为什么要黑吐蕃就是这个原因。
它俯视着苍茫大地。
得吐蕃可看南方海浪，可看北方荒漠，可看东方繁华，可看西方犬牙。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这就是吐蕃的重要性，也是李世民最成功的一次联姻。
如果吐蕃不是大唐的，那么大唐寝食难安。
就像头顶悬着一把刀。
“徒儿，战争是打不完的，领土越大越难控制，满足百姓供需即可。”
李靖道。
说完李靖再无声息。
头下垂。
一代军神李靖死在战马上。
说的对不对后人去评判。
没有绝对的对，没有绝对的错。
时势不同评价不同。
在大唐这个年代，程处默认为李靖说的对。
程处默抱着小寡妇下马。
来到李靖马前跪拜。
“师傅一路走好。”
程处默道。
小寡妇落泪。
这两天她也在听。
李靖配得上军神二字，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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