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年轻样貌，对于高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这位前辈已经到了用双腿行走的境界。
鹿羽山中也只有寥寥数人能做到。
许宁沉吟道：“我叫……卫宁。”
还不知道冉乌降临在什么地方，借用一下卫花瞑的姓，稍作遮掩。
“拜见卫前辈。”柳延凌的腰躬的越发低。
“卫”乃是鹿羽山古姓，如今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位老祖宗姓卫，无不地位崇高，难得一见。
不知这位卫宁前辈，是什么时候来到灰地沼的。
许宁可不知道，短短时间内，柳延凌就想了这么多。
指着佘鸣佘吟两姐妹道：
“我常年住在灰地沼，偶然间见到了这两位姐妹，极静思动，就将她二人收为了弟子，哪里想到，昨夜小渔村竟然遭逢大难。”
许宁叹了一口气：“柳特使，你要是知道凶手的消息，还请告诉我，也好让我这两个可怜的徒弟报仇。”
许宁稍微完善了一下自己的人设。
当然，如果遇到凶手的话，许宁也不介意将他们都杀了。
无故屠戮平民百姓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柳延凌对于特使这个称呼，连称不敢：“卫前辈叫我柳延凌，或者小柳便成，不然家里人知道，分扒了我蛇鳞不可。”
卫前辈短短几句话，就让柳延凌头皮发麻。
没看到这位前辈，在听闻徒弟的村庄被灭，都从灰地沼出来了吗？
显然这份平静的语气中，压抑极度的怒火。
不动则已，动则杀人！
柳延凌可不想无故被迁怒。
一具具蛇人尸体被抬出来摆在路边，死相恐怖，散发着浓郁的焦臭味。
村庄不远处，已然挖出了一排深坑，等到找齐尸体，检查完毕，就会抬进去。
佘鸣佘吟娇躯颤抖，瞧见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再也忍不住，扑向尸体，放声哭泣。
远处，众人闻之掩面，不免在心中多叹了几口气。
可怜的两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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