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寒摇头：“极少。”
“但死人必须被献给死神是吗？”有人问道。
付寒摆手：“不不不，死人接受的辉葬仪式其实跟火化类似，能切断灵魂与现实世界的关联，有效的避免形成冤魂之类的灵体。尸体也不会因此滋生病毒，造成更大的灾害。”
提到病毒，自然有人愤恨不已，大声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旧神众可是有专门的病腐教派的！逐星城就是被他们毁掉的！”
“对，确实有病腐教派！不过死神教派跟那些王八蛋是死敌！我可是亲眼见到死神教派的士兵和病腐教派展开大战，歼灭了十万病腐军。然后把那些被腐化的敌人，都烧成了灰烬！”
“是的，他说的没错！我早就听家里说了。”人群里有人大声附和，付寒也不知道是不是密探。
“啊？”更多人不明真相：“都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么说我们还可以跟这死神教派合作了？”
“瞎扯！！根本不可能！死神会吞噬信徒的灵魂，你还要不要你的灵魂了？”
显然解除误解这种事，不可能那么简单。付寒也不急躁，沉默以对。
但学生们的好奇心还是很强，又有人问：“我看文献里提到的恩惠教派，是不是非常乐善好施？到处给人派发东西？”
这问题都把付寒给听乐了，他冷笑一声：“哼，那些家伙......我这么跟你解释吧，他们是主掌植物调制药剂的教派。死要钱！有钱什么都好说，没钱就只等病死。可不像咱们的医院那么便宜。他们医疗费用极高，普通人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祈求那更恶毒的病腐教派，不要降下疾病惩罚他们。实际上，恩惠教派和病腐教派蛇鼠一窝，穿一条裤子！”
“啊？那有用吗？”有人追问。
“你说呢？受不了病痛的，就得投身病腐教派，被变成腐化士兵！散发恶臭、没有自主意识。最终上战场被烧成灰！”
“卧槽！”有人当众就下起了象棋。
“付寒付寒，旧神众是不是电都不通？”
付寒点点头道：“大部分是，他们用辉石铭文器，就是粗制的人造星辉。也有用电和电器的，有些地方电池很好卖的。比如，流星沙漠里的人不怎么信神，还会用卫星电视看我们的御兽师格斗赛。”
“卧槽，真的假的！？”那个下象棋的人发出了疑问。
付寒低声道：“真的，沙漠上的大佬，用我们的比赛开盘，极受欢迎。”
“嚯嚯嚯，那不是跟我们一样？”
砰，有人猛击这个口无遮拦家伙的后脑勺！
“旧神众追星吗？”有女生问道。
“什么鬼问题！？”有人不屑。
不过付寒却觉得这是个有意思的问题，指着那个女孩说：“问的好！他们也追！追的是美神教派的祭司，很多美神祭司歌舞双绝！”
“歌舞双绝？比我家哥哥如何？”
付寒问都没问她家哥哥何许人也，想也没想的就甩了一句“轻松碾压”过去。
女生不服：“你怎么总说他们好？”
付寒一愣，自己有只说神眠地的好吗？没有啊......
而这时有人解释道：“那没办法......毕竟你追的那些确实容易被碾压。”
众人哄笑。之后便是没人在管那个女孩的意见有多大，七嘴八舌的开始问些奇葩问题。付寒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解答。
没多久，人群后面有吵嚷传来。
有人在嚷嚷着：“让开！让我过去！！那是我兄弟！！”
没有见到人，可是光听见声音付寒就知道，是穆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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