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默默和凛冬堡的诸位，以及那位温柔的国王道别。
“对不起……”
“白鹞不能跟你们一起走下去了……”
踏——
踏——
白鹞能够感觉到女神已经驻足在她的面前。
头顶已经传来一股冰冷的气息。
似乎那把剑已经悬在了头顶。
就这样结束吧……
白鹞悲哀地想着，心里还有着无限的眷恋，但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挽回。
“那么进行第四次考核。”
女神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传来。
“哎？”
白鹞错愕的睁开眼睛。
只见雷霆与惩戒的女神正一脸淡然地看着她。
“为什么……我不是……”
白鹞难以置信，说话支支吾吾的。
那剑没有落下，而是好端端地插在她的眼前。
“这一次你没有获得雷霆的力量依然选择回去，但却显得非常莽撞，理应不让你通过，但......你毕竟不是一个人，不能用一个人的视角去考虑，也不足以构成判定你是否能够继承神位的理由。”
女神缓缓道:“......所以单独再开启第四次考核。”
“喔。”
白鹞点了点头，不禁绷紧了身体，据说考核的难度都是一次比一次困难的。
前面三个考核已经几多凶险，这第四次岂不是......
“不用紧张，第四考核只是问你一些问题。”
不等白鹞回话，女神便直接提问：“问题一：当法律和道德发生冲突的时候，你会惩戒道德，还是惩戒法律？”
白鹞闻言想了想，她想思考怎样才是正确的答案，心中不禁浮现出希维在建立凛冬城法律的时候说的一些话，她脱口而出：
“法律是对人们最低的道德要求，不是对人们最高的道德要求，所以.....法律应该适应道德，为真正的道德服务。”
说完这些，她忐忑不安地看着女神。
也不知道这样的答案能不能让女神满意。
“不错。”
雷霆与惩戒女神温和地笑了笑。
很难想象在这样一张严肃的脸上能露出这般温暖的笑容来。
“你的理念和我不谋而合，希望你能一直贯彻下去。”
“力量是扞卫正义的手段，是驱逐邪恶的利剑。”
她张开手来，神格脱落，神力化作点点星光朝着白鹞涌去，神躯也在一点点崩解。
只是她嘴角的笑容依然温和，看着白鹞的目光犹如在看自己的孩子。
“不要让吾失望啊……”
“将祂们……”
“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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