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听完关石花的解释，柳坤生原本懒洋洋的姿态立刻变得精神了起来，他扭动着脑袋来到了郑曙的眼前，用惊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郑曙。
“复活法阵……这世界上居然还能有这样的东西，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想过还有这种事。那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东西吗？”
郑曙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复活法阵算是我自己的研究成果。”
“那还真是不得了……”
柳坤生庞大的身躯从石头宫殿中钻出，盘在郑曙的面前认真地看着他。
“虽然当初跟你小子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你不太平凡，但没想到居然能做出这样的成就。嘿！果然还是活得久好啊，能够看到各种各样没见过的事情！”
白蛇仰着头哈哈大笑了两声，转头看向一旁的关石花：“这道精魄倒也不是不能给你，不过以后堂子上我的供奉要变一变……”
郑曙没啥兴趣听柳坤生和关石花之间的讨价还价，看两人之间的讨论一时半会结束不了，郑曙干脆在周围晃悠了起来。
他捡起一片应该是柳坤生在岩壁上蹭掉的白鳞，用精神力细细地检测了一下，许久过后，郑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神色。
“这……有意思。”
虽然因为礼貌性的原因郑曙并没有用精神力仔细检查过柳坤生本体的状态，但是仅仅只是通过这个白鳞片他也有所推测，像柳坤生这样的灵，其修炼方式和人类走的完全不是一条道路。
之前郑曙已经见识过两条道路了，一个是常规意义上的练炁士，而另一个则是贝斯迪亚这种特殊的修炼模式，但是两种道路最终的目的都相同，无非就是让自己成为神或仙。
可柳坤生这样的灵所修炼的道路又不一样了，他们虽然挖掘自身，但并不让自己产生进化，虽然力量在不断地提升，但其本质和那些没有任何修为的同族没有任何区别。
简单来说，正常的异人只要入门，基本就能够通过郑曙面板二技能的检测看到他真实的样貌。
但如果有人学习柳坤生他们的修炼方式进行修炼的话，就算是练到极高深的地步也无法看破郑曙的样貌。
这种修炼方式……
“怎么说呢……有点太过正常了？”郑曙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没错，在郑曙的眼里，练炁这种法子才是相当不正常的修炼法。
郑曙面板上第二个技能的描述是这样的。
无人可知的美貌：你的真实容貌将变得极为俊美，并且随着你的实力和年龄的提高还会变得更加美丽，但是其他人在看到你的样貌时只会看到一张非常平凡的脸。
这也就意味着，郑曙的真实样貌理论上来说只有不是人的存在才能够看到。
最经典的就是型月世界的人，除非是神血英雄或者其他有着特异血脉的存在，不然哪怕是冠位魔术师，也不可能看到郑曙真实的样貌。
而且就算是神血英雄，其体内的神血也必须高到一定的浓度之上才能够突破二技能的判定。
像是阿塔兰忒，即便是郑曙用金苹果帮她强化了神血浓度，她看郑曙的样貌时也只是会觉得偶尔会有些模糊。
然而到了一人之下的世界里，哪怕只是刚觉醒的异人也能够看到郑曙的真实样貌。
这种生命上的进化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真要说郑曙经历的三个世界当中，和练炁法有着相同能力的修炼法门的话……大概就只有龙族世界的暴血了。
“情况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郑曙眼见另一边的讨价还价即将结束，随手将手中的白色鳞片丢到了地上。
“……那就这样吧，你这娃娃可比你老爹麻烦的多。给你！”
谈判结束，白色大蛇朝着关石花张开自己的大嘴，一道黑色的魂魄从他的口中飞出落到了关石花的手里。
“这就是那家伙都在我这里的精魄了，回去之后记得快点把新的供奉换上。”
“多谢柳先生，请放心，我现在就联系家里人，将和你说好的供奉换上。”
关石花检查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精魄，发现没什么问题后松了口，随手将精魄收好后恭敬的朝着眼前的白色大蛇鞠了一躬。
“嗯，去吧去吧，如果那条黑龙复活成功了的话通过堂子跟我说一声，以后没什么事就别来打扰我了。”
白色大蛇把自己的脑袋缩到了身体当中，尾巴尖不耐烦的挥了挥，就像是人在挥手一样。
眼见关石花即将告辞，郑曙立刻插进了话：“柳先生，我能问点问题吗？”
“嗯？”白色大蛇闻言将自己的脑袋又重新从身体里拔了出来，盯着郑曙看了两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你小子这么有能耐，跟你结个善缘也好，问吧。”
“非常感谢……”
郑曙在询问了一些关于精灵修炼相关的问题后，两人便和柳坤生告别，离开了长白山。
……
……
几天后，郑曙和关石花一行人沿着黑龙江来到了小兴安岭与黑龙江的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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