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阿道芙点头，连忙抱起鬼龙院美牙，往浴室走。
血一路滴滴答答，落在榻榻米上，似绽放的梅花。
……
阿道芙帮鬼龙院美牙洗完澡，又穿好睡衣，抱到二楼的卧室放好，转身下到一楼。
白石坐在客厅的廊道外，招手道：“你要不要喝一杯？”
说罢，一瓶罐装的啤酒抛来。
阿道芙接住，走到桉几的另一侧坐下。
白石掰开啤酒拉环，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给你转账，然后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接着就是回一趟德国，向银行贷款打造新的魔法武器。”
阿道芙将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说出，喝了一口冰啤酒。
她冷酷的脸庞流露出一些不适，感觉这个啤酒没有可乐那么好喝。
“转账的事情不需要着急。”
白石笑了笑，道：“我不缺钱，先借你用一下，至于救命之恩，我们是朋友就不用那么客气。”
“钱我先用着，按银行的利息算，救命之恩是一定要报，我从不欠人情。”
阿道芙认真地回答，又喝一大口啤酒，这次的口感比刚才好那么一点。
“你还真是死脑筋啊。”白石摇了摇头，想到这位的性格就是这么较真，就没有继续劝说，聊一些其他轻松的话题。
……
晚上九点一过，野原神社到熄灯时间，宅邸上下都是一片漆黑。
黑夜的寂静笼罩这里。
白石刚想躺下，卧室的拉门被打开了，他有些奇怪道：“阿道芙，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阿道芙郑重地回答。
“？”白石看一眼她手中的水，用水报答救命之恩，还真是清奇的脑回路。
“好，给我。”白石伸手想要接过碗，却没有得到碗应有的冷冰冰触感，似乎是发酵过的面团，“呃，抱歉，我不是故。”
他道歉的话没有说完，眼眸骤然瞪大，看着近距离的碧色眼眸，在黑夜的加持下，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白石大脑呆了一秒，急忙往后，满脸惊愕道：“你这是干什么？”
“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阿道芙站起身，按流程开始卸下装备。
“等等，你先冷静一下。”
“你看不上我？”她歪了下头。
“呃……”白石一愣，摇头道：“不，不是这样，你长得是漂亮，身材又很棒，不过，这种事情啊，总要你情我愿。”
“我很愿意，白石也不嫌弃的话，那不就是你情我愿嘛。”
阿道芙抬起脚，将短裙放在旁边。
“……”白石不知该如何劝说。
天使告诉他，阿道芙就是这种较真的性格，继续拒绝，一定会伤她的心。
难道自己忍心看着她落泪吗？
恶魔嘎嘎坏笑，女人伤心的话，那不是更好吗？
白石脑中的天使和恶魔相互掐架。
阿道芙已经解下所有的装备，整个人就像包上一点海带的白米饭团。
她弯腰，拿起地上的碗。
“你这是干什么？”白石被她这个举动给弄懵了。
阿道芙理所当然道：“不浇水，你应该不好做吧。”
“你的保健课是物理老师教得嘛。”
白石吐槽一句，道：“我还是觉得。”
阿道芙再次突袭。
白石终究心软了，天使打死恶魔，一个反客为主，如大航海时代的冒险家，迎风破浪，开始探索这个世界。
阿道芙很快迎来一阵疼痛，但那种痛不算什么，和被妖精撕裂腹部的疼痛差太多了。
她开始计算，“一分有六十秒，一秒一次……等等，你超速了。”
白石才不管限速的问题，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这边办事，那边还能冷静做试卷啊。
省略万字……
总之，一阵疯狂过后，白石没有忘记替阿道芙疗伤，顺便将被子上的痕迹统统清理。
他表情有些尴尬，有些事情做过之后，就会陷入一种大脑格外清醒的状态。
阿道芙显得轻松多了，问道：“你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用。”白石连忙摇头。
“是嘛，那我回客厅睡觉。”
阿道芙穿好衣服，离开他的卧室，回到黑暗的客厅。
她钻入被窝，合上眼想要睡觉。
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人钻入，“那个……还是再来一次吧。”
只有弱鸡才会陷入清醒，强壮的人只会想着再来一次。
“嗯，”阿道芙没有拒绝他，“等我先。”
“不用那么麻烦，放着我来。”
白石没有那种做事按部就班的习惯，随便一点啦。
……
天亮了，神凪凛打着哈欠，用梳子将金色长发给梳理整齐，扎成双马尾。
一天的好心情从梳头开始。
她放下梳子，打开拉门，没有喊对面的鬼龙院美牙起床，那位估计要到十一二点才会醒过来。
大赛第二轮就被淘汰，让神凪凛原先的些许自满消散，比起同龄人，她们或许能称得上不弱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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