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张凡及时返回牧家，看到了牧天龙和牧楠的对峙场景。
他立即意识到危险，迅速行动起来。
\"牧天龙，小心！\"
张凡一把将牧天龙拉到一边，同时阻止了牧楠的行动。
牧楠手中的枪只是在空中射出了一声枪响。
\"楠儿，你疯了吗？你要杀我吗？\"
牧天龙目睹了女儿的疯狂，他的声音充满了悲痛，失望和震惊。
\"爸爸，你不明白。”对于突然出现的张凡，牧楠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她对牧天龙摇了摇头，“你不明白，我只是为了自由。现在，你是我的障碍，我必须消除你，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牧楠疯狂地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扭曲。
牧天龙对着牧楠面色凝重，心中充满震惊和痛苦。
\"楠儿，你难道就是真凶？你竟然杀了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为了这个家族，我对你们兄妹一直保持着严格的要求，但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
牧楠冷笑着，眼神中透露着疯狂和冷漠。
\"爸爸，我杀了牧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要怪就怪他，这也要管，那也要管，他碍了我的眼！所以，”牧楠的神情有些狰狞，“我决定除掉他，自己可以独立自由地生活。而张凡，把这件事栽赃到他身上只能说是他倒霉，谁让他在这个时候撞了上来呢？为我的杀人提供了一个完美的脱罪机会。\"
牧天龙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他的心如刀割般痛苦。
\"你疯了吗？就因为这个微不足道的理由，你杀了自己的亲兄弟？！他是你的亲哥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说了，是他活该！”
牧楠再次举起枪，然后张凡没有给她机会，他一脚踢掉牧楠手中的匕首，把她的胳膊别到身后。
“慢着！”
听到牧天龙的声音，张凡脸色复杂地看过去，“她已经没救了。”
\"谢谢你，张凡。你救了我一命，我永远感激不尽。但牧楠是我的女儿，这件事还请你容许我自行处置。\"
张凡点了点头，放开了牧楠。
牧楠抬头看向牧天龙，眼神里没有丝毫情愫，“爸爸，你想怎么惩罚我？”
牧天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吩咐道，“来人！小姐身体不适，派人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这最后几个字，用尽了牧天龙最后地力气。
张凡看着牧天龙一下子老了十年的背影，叹了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牧天龙再次开口道，\"张先生，今天的恩情我会始终记得，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有什么需要的，我牧家义不容辞。\"
张凡点了点头，默默地离开了牧家。
他并不后悔因为一个同学牵连进了这件事情，也并不害怕得罪牧家。
但今天发生的事情的确是他没有想到的。
回去的路上，张凡神情复杂地望着远方。
永远都没有绝对的一帆风顺，没有绝对的宁静。
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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