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里里外外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倒是发现她的素描笔完好无损地在沙发上。
陆南拿在手里,若有所思。
橙夏还要找,陆南喊住她,“这么大的颜料盒和蜡笔盒都不见了,这笔倒是在,我猜十有八九是被人拿走了。”
“打扫卫生的阿姨不可能会在这个时间出现。”橙夏分析,“那就是被人偷走的,一定是那个叫白袅的丑东西,我现在就去揪她!”
她拉开门就要冲出去,这个时候广播开始叫人。
还有零星的几个画者没有回到位置上,要宣布题目了。
陆南放好唯一一支素描笔,“绘画形式还不知道,先过去再说。”
她们两个是最后进场的,在座的除了陆南都拿过市里大奖,无先后排名,因此位置按照报名顺序来坐。
陆南是最后一个,坐在最后一排最后一个。
橙夏在她左边,凑巧的是,夏芷和那个烦人的白袅就在她前面。
经过她们的时候,橙夏过去一把揪住白袅的衣领,力气大到把人提起来,“是不是你偷了陆南的画具!”
冷不丁脖子被勒住,白袅重重咳嗽起来,引来了主办方的注意。
“诶,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这是比赛,不是打架,都给我坐回去!”
陆南马上解释,“我的颜料和蜡笔不见了,我怀疑有人拿了。”
主办发看一眼时间,只剩下五分钟,哪有时间给她处理这种事情。
她瞟一眼陆南手里的东西,“你不还有支素描笔吗,先坐下,听考题。”
橙夏不甘心,陆南拉着她回去,白袅愤愤地去喝水,夏芷则冷眼看着这一切。
乔安娜和苏池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不过要宣布考题了,暂时不能过去。
十六个字。
江寒冷碧,月有微霜。
梧桐叶落,桂子飘香。
结合现在的季节,典型的秋的意境。
众人要么选择水彩画,要么选择水墨画,总之,没有素描。
宣布完,乔安娜找主办方问了下情况,了解后站起来环顾整个赛场,“你们谁有多余的颜料水粉吗?”
齐齐摇头。
就算有,也不会给,跟考场一样,多备就是安心,谁会把多备的交出去。
“你用我的?”橙夏给陆南使眼色,反正她就是来陪跑的。
陆南摇摇头,拿了素描笔,下巴托腮,思考。
比赛正式开始。
有观赛的迟到,本来不给进,但来头都不小。
是祁承和周沅。
他们离入口近,一眼看到了最后一排的陆南。
“南南在干什么?怎么不画?”
其他画者都开始调颜色。
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考验画者的速度和技巧。
又过了五分钟,橙夏也频频看向陆南的时候,她才动笔。
刷刷刷的声响落在纸上。
这时,面前多了道人影,陆南抬头,是苏池。
“这里颜色不多,将就用下。”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盒颜料。
前面的夏芷听到了,握笔的手一顿。
陆南看了眼牌子,婉拒了,“多谢,我画素描。”
苏池走开后,夏芷又若无其事地开始画画。
给她留了一支笔,是因为怕没有任何一样画具,主办方会直给她找来新的,只要还有素描笔,就代表还有画具,主办方不会管,毕竟,形式不限,点题即可。
并且,连画具都看管不好,参加什么比赛。
只不过,没想到苏池会多管闲事。
还好她了解陆南,她只用一个牌子的画具。
周沅看出点端倪,“这题画素描吃亏。”
“没画具早说,我给她买来啊!”祁承小声说。
周沅,“怎么可能把画具忘了,我猜有人拿了。”
她又看到了夏芷,皱眉。
这个女孩,在巴黎的时候就不喜欢。
会是她拿的吗?
陆南在画画的时候,沈苍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了C市。
跟着,车子一路疾驰,开向了C市最好的私人医院。
产科,席家人和帝和的几个董事都等在外面。
里面即将出生的是帝和下一届掌舵人,董事们都在观望。
走廊里,有人脚步匆匆,产房外守着的回头,看到沈苍穿着沁了凉意的大衣,迈着大步过来。
到跟前就问:“生了十八个小时为什么还不剖?”
席家佣人李婶回答:“试了,麻药没用,要剖只能生剖。”
她哭出声,“这她怎么受得了?老天爷为什么那么残忍啊,少爷还没醒,她又难产。”
沈苍,“席老爷子呢?”
李婶好不容易忍住哭声,“没吃没喝,没撑住,晕了过去,在病房里,我家老头陪着呢。”
有位姓岑的董事等不住开口,“双胎,这要是一个不慎母子三人就都没了,席总又没醒,这帝和......沈总,您说,这接班人怎么定?”
沈苍点了根烟,默默地抽。
其他董事前后帮腔,“岑董说得对,这要是没了继承人,到时候整个董事会都要大扫荡一遍,当初席老爷子和席总都把股份转移给了云小姐,她才是帝和最大的股东,这要是没了,帝和可要变天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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