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不能说……”回避着我的眼神，小悦怯怯地说道，“刘总……告诉你这些已经是我作为你秘书所能尽到的最大努力了……”
“呵！”冷笑一声，我也没继续为难她，只是对匡正义道：“正义，你去跟孙杰换个位置，我有话问他。”
待匡正义起身离开，我看向小悦道：“你坐回去。”
“呃……哦……”
都不用小悦说，能开出这种盘口的，放眼全公司，除了孙杰，还能有谁？！
不大一会儿，见孙杰屁颠屁颠的过来。我瞪了一眼在孙杰落座前，想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眼神的小悦之后开口道：“我问你个事。”
“啊，哥，你说。”
笑了笑，我不急不缓地问他道：“我就想问问，陈依依和丁可人两个人晚上同时来我房间的赔率是多少？”
表情一僵，孙杰立刻就想开口解释些什么。
只是没等他开口，我就打断他道：“别紧张，我就问一下而已，你直接告诉我个数就行。”
憋了好一会儿，一直到他脸都涨红了，孙杰才低头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一赔十……”
仔细分辨了片刻，我确认道：“也就是说，买她俩不会同时来我房间待一个晚上的话，如果她俩来了，那从你这儿买一块，你赔十块，是这个意思吧？”
听我这么问，孙杰反应极快地否认道：“不不不，不是从我这儿……”
“哦，没事，”随意地摆手应了一句，我笑着说道：“反正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是这样吧？”
“不是，哥……为了保证公正性，你本人肯定不能买啊……”顿了顿，孙杰又补充道：“陈总和可人也不行……”
不等我开口，他赶忙又补充道：“还有，我们这就是讨个彩头，一个人只能投一次，一注100块，再多就不行了……”
“呵……怕你这个庄家赔不起是吧？”
“哥……你……这……我……就是个玩笑……”
看他话都说不利索的样子，我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说……要是我们陈总知道你给她开了这么个盘口……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嘶……”看着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孙杰，我笑眯眯地继续说道：“要是被她的第一迷妹，同时也是作为你女朋友的吴洁璇知道了……你觉得……她又会是个什么反应？你……会是个什么下场？”
“哥……我错了哥！我……”
“别！打住！”抬手制止了他卖惨的行为，我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搞出这事儿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这个结果呢？”
说罢，我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地朝他挥挥手道：“滚滚滚，看到你就烦！”
伴随着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孙杰离开我的视线，没多久之后，飞机便降落在了白山机场。
落地当天下午，自然是开大会，继往开来的PPT讲完，休息一会儿之后，进入晚餐流程。
酒肯定没少喝，不过相比于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的孙杰……相对来说，我喝的并不算太多。但凡过来跟我敬酒的人，我肯定来者不拒，但也都是浅尝即止。
碍于飞机对孙杰的打压，那些下了注的人，即使看到陈依依和丁可人过来敬酒，也没敢造次起什么哄。
整出盘口的孙杰……今天肯定是逃不过的，不过在倒下之前，他也算拉了因为这事儿，带着一群人揪着他不放的陈依依垫背。
这真不是孙杰太能喝，而是陈依依实在酒量太差，即便孙杰两杯换她一杯……她也就三瓶啤酒的量。所以没出几个回合，她就被吴洁璇等人给架走了……
相比之下，久经沙场的丁可人就跟人喝得风生水起，俨然一副来者不拒，千杯不醉的架势。
而之前被顾逸揭穿对前台妹子有点意思的李瞬，也终于逮着机会，红着脸跟小姑娘好好地喝了两杯，此举也引来了四周的一阵起哄。
还有祖嘉妮和她的几个室友们，虽然她们在我公司只是实习，但也确实创造出了一些可观的价值。
所以这次，我也让人士这边带上了她们。
这群20岁出头，正值花样年华的姑娘们，这会儿正和老贺这边的一群后期、编导单身狗们喝得不亦乐乎。
看着眼前十来桌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景象，我忽然有些感慨。
感慨自己这一年的时间，好像也做了一些事情，不敢说撑起了这么些人的事业和家庭，但起码给了他们一个安身立命的港湾。
有一说一，在创业之初，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么多。
但现如今……却不得不想得更多。
“有心事？”耳边忽然传来的问询声，将我拉出了思绪。
转头看了眼不知何时坐在我身边，脸上一片绯红的丁可人，我笑道：“丁总海量。”
“少阴阳我，问你话呢。看你坐在这儿一声不吭，怎么了？”
朝人堆方向扬了扬下巴，我感叹道：“我无法想象，底下有几百，甚至成千上万员工的企业主，创业者，他们身上的压力得有多大……”
歪着头像是想了一会儿，丁可人放弃道：“我也想象不出来。”
不等我接话，她大大咧咧地继续说道：“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别想了。来，喝酒！”
看了看她，我摇头道：“不喝了，你也少喝点吧。”
看着眼前虽然嘈杂，但冥冥中却又有着些许收敛的宴会厅，我轻笑道：“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我在这儿他们也放不开。”
“那我跟你一起，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你不管你家戴蕊了？”
自从于安安被解约之后，戴蕊在公司也低调了许多，不过纵使再低调，她身边肯定也少不了觊觎她的单身狗……
所以朝人堆里瞥了一眼，丁可人便摇头道：“公司里包括你在内，没人能让她吃什么亏。”
“嘿！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你是在骂袁晓赚的少，还是在骂他没能耐？”
哈哈一笑，丁可人斜了我一眼道：“你怎么不说我是在骂你？”
耸了耸肩，我毫不在意地说道：“因为我确实赚的不多，也没什么能耐。”
“过分谦虚就是骄傲这句话，不知刘总听没听说过？”
笑了笑，我摊手道：“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财务，客观来说，我确实赚的还没你多。另外，在哄女人这方面，我确实没什么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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