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暖暖被何穆的眼神盯着浑身起毛，只能忍着不适开口，“我和‘秦慕’都来了，你可以说了。”
对于厉暖暖冷淡中带着厌恶的态度，何穆眼中闪过了受伤。
“当年我妈跟人跑了，我爸喝醉了打得我满身是伤，在我绝望时，是你的出现给了我希望，你那么漂亮，那时我真以为是小天使，你的确也是天使，我永远忘不了你不嫌我脏，拉着我的手安慰我，还把我带到了苏家......”
何穆说着说着红了眼眶，说到后面看厉暖暖的眼神更加深情，“暖暖，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只想保护你，你信吗？”
“我信。”厉暖暖用肯定地语气回答。
何穆的眼睛瞬时有了浓烈的光彩，“你真的......”
“何穆哥你对我很好，可是你伤害我的朋友，也等同于伤害我，甚至比伤害我更加让我难受。”厉暖暖打断何穆的话。
何穆听到厉暖暖这些话，忍着情绪握紧了拳头。
“你那些朋友根本算不上朋友，他们接近你是另有目的，也经不起一点考验，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你的朋友！”
“我交什么朋友是我的自由，就算他们有问题，我愿意为此买单，而不是你伤害别人的借口！”
厉暖暖情绪开始控制不住激动起来，“我也不需要你这种偏执病态的‘好’，要不是秦慕，我只会被你推入万劫不复，永远走出来！”
“秦慕......又是秦慕......”
何穆低喃着秦慕的名字，目光逐渐变得锐利冷酷。
当何穆的视线落在秦羡身上时，秦羡忍不住浑身发寒僵直了背脊。
但秦羡这次没有躲避何穆的目光，不甘示弱地跟他对视着。
“不被需要的‘好’，就只是自我感动，你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你想对暖暖的‘好’就不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够了！我不想听你说教，像你这种废物根本就配不上暖暖！”
何穆用力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对着秦羡怨恨地怒斥，“你早该滚出学校的！要不是你，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苍羽宗不会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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