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头。
秦非池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绿衣侍女的眼中有着一丝歉意，怪自己让其受难而无力庇护。
绿衣侍女微微一笑。
在其心中，比起秦非池更加自责。
之前若是早早听从疣猪主人的命令，就不会被束灵阵困住手脚，将局面变得被动。最后，甚至到了不让她开口言语的地步，纵有掌境至尊令在身，也无法取出改变局面。
如今，有了掌境至尊令的加持。
绿衣侍女的看向离王的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挑衅，再没了当初的谦卑。
“离王，我且问你。贵王案乃你第一个发现其是被人毒杀身亡，为何，你却从未计较如何投毒？”
“为何要计较？”离王神色不佳，站起身来硬气道，“芳妃已将凌王罪证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从如何威胁，如何计划行事等等，还需要知道怎样毒杀的吗？”
“呵。”
绿衣侍女瞥了离王一眼，转而看向芳妃。
“贵王遗孀芳妃，我且问你。”
“小女已然都招了呀。”芳妃再度花容失色，无助的看向离王，得到其眼神回复后，方才慢慢镇定了下来。
“你与凌王私通？”
“正，正是。”
“按虚境律，私通者，皆诛之。”绿衣侍女音量陡然提升了许多。
突如其来的题外音，让离王一瞬间就坐不住了。
“上使，我们现在处理的，是贵王案。”
“废话。”绿衣侍女甚至未曾回首，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芳妃，步步紧逼道，“与王私通者，同罪论处。身为贵王妃，你不知廉耻，勾引凌王殿下，简直下流。此一罪，已够你死上百回！”
双腿哆嗦。
芳妃已是慌乱，双眼不断看向离王，想得到帮助。
这与之前的计划并不一致。
她曾与离王约定。
只需讲述出其与凌王苟且一事即可，即便私通论罪，也罪不至死。届时，离王顺位继任掌境，一个小小的私通罪，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吧。
但此时的形势好像超出了预估。
绿衣侍女的意思，便是灵兽疣猪的意思。
似乎。
一人一猪。
正打算在此时，就以私通罪将其定罪，在昊天殿内就要动手诛杀了她一般。
不过，芳妃还是天真了许多。
一个小小的私通罪，只能定其一人生死，没有足够的威慑力，秦非池并没有打算就此罢手！
“红沧归燕散，是你投入贵王嘴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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