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画符的时候，也得沐浴更衣吗？”孙小艺去开好了房间，跟着穆瑶一起进去。
“之前给你做护身符的时候不是也沐浴更衣了吗？”穆瑶说。
“对啊，那次我就想问了，你不是以前都不需要沐浴更衣的吗？”孙小艺点头。
“主要是画你要的那种符，就有这么一套流程，估计是因为这样，效果才能更好点。谁知道呢？下次要不就沐浴了，再试试？”穆瑶想了想。
她这次给孙小艺做的平安符里，用的是老头子教得那种正统镇邪挡煞的符咒。
以前老头子每次画的时候，都得去沐浴，还要往道袍上熏香。
平时就是个头发乱蓬蓬的糟老头子，每次收拾的特别干净，他自己倒还抱怨上了。
说什么徒弟都是不中用的，这样的符咒也不好好学习，还得他这个老头子定时洗澡换衣服。
穆瑶觉得，就老头子那个懒劲儿的，估计要不是定时要帮着徒子徒孙们画符，他十年都不想洗一回澡。
穆瑶也觉得沐浴更衣很麻烦，但是考虑到老头子都那么懒、那么脏了，为了这个符还是得洗，估计这可能就是不能免除的流程了吧。
林莹也跟着孙小艺一起过来了，从上次在采乐镇回去之后，她就跟孙小艺关系不错。
林莹比她们也就大不了三四岁，都在一个圈子里工作，性格也都是那种比较外向，爱说爱笑的人，她跟孙小艺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都很喜欢八卦，这两人凑在一起，简直可以八遍整个娱乐圈。
所以，她俩倒是成了不错的朋友。
就在孙小艺在跟穆瑶讨论要不要沐浴的时候，她刚刚从外头进来，她到自己车里去拿了一些沐浴露过来。
“这是品牌方刚刚发过来让我们老板试用的，他试用的男士装，这些就便宜我了，我拿来大家分分。”
林莹怀里抱着个不小的箱子。
那是跟楚珩合作的一家大牌化妆品品牌，很一种产品都贵得让她们这些辛辛苦苦打工的妹子不能直视。
幸好，林莹有个好老板，这些大牌简直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这种牌子给寄试用品都这么大方吗？”孙小艺惊了。
“他家每回寄得都更多，这还是特意减量了呢。以前寄来的是这次的三倍，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工作室里发福利都是这个牌子，大家闻到他家的香味都够了。”
“喂，你每次这么说话的时候，我都很想打你啊。”孙小艺瞪她一眼。
“林二狗现在也比以前火了，我听说有品牌找到卓总要谈代言呢。你很快也会收到的。”林莹安慰道。
“可算了吧？就林二狗那德性，他能接到什么好代言？以前在老公司的时候，他就接到过一个做臭豆腐的连锁店，当时给他的福利是到店里免费吃，结果，这小子带着我们几个人去连吃了半个月。”孙小艺想起那事儿来就想翻白眼。
“这么好吃吗？”林莹皱眉，觉得林二狗之前那公司也是个极品。
“好吃啥啊，一股茅房味儿。”孙小艺苦着张脸。
“那他还成天去吃？”林莹不理解。
“那个代言费本来就低，到林二狗手里，都不够吃几顿好的。林二狗说不管怎么样，也要吃回来，那一阵子跟他一起合作的人，都以为他掉厕所里了，每天都臭得要死。”孙小艺想想，自己以前的日子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那后来呢？”林莹乐了。
“后来，人家品牌方就跟他解约了，说是他半个月吃的，比那店里半年卖得货都多，把他们那家店都要吃倒闭了。这么‘愉快’的代言合作，人家品牌方还是第一次遇到。”孙小艺都不知道应该吐槽林云起什么好了。
林云起是个人物！
林莹和穆瑶不由赞叹地点了点头。
“你们懂得吧，他绝对是凭实力把自己的代言都给搞砸的人。”孙小艺感叹。
“他那是凭实力把代言品牌给搞破产了吧？”林莹笑得不行。
“反正也差不多。哎，我就担心，万一卓总给他再接个炸串儿的代言怎么办？他最喜欢吃炸串儿了。”孙小艺心有余悸。
“这个嘛……要不，你回头再问问卓总？”林莹也有点担心。
要是林云起这种代言的觉悟，那简直就是品牌方杀手。
林莹有点替卓明光担忧起来，他们公司要出这么一位艺人，以后的商务合作之路，估计会走得十分艰辛吧？
“对了，刚才我跟老楚联系了一下，让他查了查这个度假村，你猜怎么着？这位老板，可真是干了不少生意，干一件赔一件，简直就是个奇迹了，好像在搞酒店的圈子里很有名。”林莹告诉孙小艺。
老楚在被安排到楚珩身边工作之前，一直都在老爷子手下工作。
他在商界人脉很广，再加上裘总之前的经历多少都，有点传奇。
这个裘总最早就是从酒店行业起家的，当时他开的还是小旅馆呢。
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合伙人，当时眼光也算是独到，干上这一行之后，生意也说好不好，是因为当地拆迁，他们喘息个合伙人都分到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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