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对哈。】
【我还是更好奇宁宁真的是女巫么？】
【都好奇！都好奇！】
【女巫这个事情不好求证，女鬼这个不一样，可以问问火蝶大大。】
【对啊，大大和萧昔是好朋友，还住一起，肯定知道内幕的。】
【陌生人问没用，特调处问了那么久人家也不愿意开口。还得去问亲密的人才行。】
【呼唤火蝶大大！】
【网瘾少女！为什么这么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我好恨！】
【不用急啦，让火蝶大大好好睡一觉吧，早上起来估计看到好朋友的消息，她就得睡不着了。】
【迟了，我已经让编辑去催了。】
许暖月打完这行字。
她打开截图。
画面定格在挂画被重新挂上墙的那一刻。
带着面纱的女人凝视着墙上的挂画，一动不动。
许暖月盯着娜娜看了好久。
直播间疯狂呼唤火蝶。
同一时间。
城市的一角。
凌晨三点。
玄门赵家的中式园林住宅，灯火通明。
竹林掩映之后。
年轻的男人和女人有些拘谨地坐在位子上，不敢抬头。
女人包里的手机嗡嗡震动，她飞速地取出手机，按掉了来电。
年轻男人不着痕迹地瞪了女人一眼。
坐在上座的中年男人，穿着的淡灰色的中山装，非常有压迫力。
他手里捏着根抽到一半的烟，不紧不慢吸了一口，才开口：“所以，这个点，把我吵醒，就让我帮你们处理一只地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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