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不知是何方法？”
李建成眸带好奇，忍不住出声询问。
李世民摇摇头，轻笑一声道：
“皇兄可还记得...”
“不久前洛阳发生的变故？”
“哦？洛阳？”
李建成双眼微眯，好似意识到了什么。
沉吟片刻后，惊讶出声道：
“莫非是和氏璧？”
李世民微微颔首，眸中闪过一丝追忆。
过了好半晌，方才开口道：
“不错！”
“和氏璧乃稀世奇宝，本身材质就极为特异，拥有种种不可思议的能力。”
“更遑论它还受到历代君王推崇，被制成了传国玉玺，无形中沾染了国运。”
“某种程度上，它与开国之君类似，能利用皇朝国运，做到非常之事。”
“可惜...”
李建成恍然大悟，明白了其中关键。
据他所知，国运虽然神异，宋太祖、明太祖，乃至李渊都借助它，完成了诸多大事。
可这种能力，只有皇朝开国君主才能使用，且基本只能使用一次，绝无第二次机会。
由此观之，其中限制之大，绝非这么简单。
“我明白了！”
“看来和氏璧虽然助了你一臂之力，但并非尽了全功，很可能存在一些缺陷。”
“因为这些缺陷，你终究还是入了轮回。”
李世民点了点头，不由长叹一声。
眸中闪过些许遗憾，黯然道：
“皇兄说的不错！”
“与父皇动用的国运相比，和氏璧的力量实在太过薄弱，远远无法与之抗衡。”
“即使我获取了一丝契机，但也只能在和氏璧中，留下一丝魂念，承载前世记忆。”
李建成闻言颔首，心中顿时了然。
如此看来，和氏璧虽一分为四，寇仲、徐子陵、跋锋寒三人都获得了部分异能。
但唯有李世民受益最大，在夺得异能的同时，也取回了前世记忆，成为了昔年的太宗。
“难怪...”
“我总觉得洛阳之后，你与原先不一样了。”
李世民朗声一笑，摇摇头没有多说。
抬头望向眼前的兄长，不由道：
“皇兄还不是一样？”
“倘若我没有猜错，只怕皇兄恢复记忆的时间，应与我相差并不太大，至多不超过三天。”
李建成微微颔首，并没有矢口否认。
想起不久前，脑中传来的一丝气运，与大唐截然不同，反倒与大隋国运相似。
他就知晓三百年前，李渊终究还是失败了。
“惭愧！”
“当年父皇借助国运，强启九幽轮回，虽能保证将我等命运相连，重新轮回在一起。”
“但他并无绝对把握，能让我等恢复记忆。”
“事实如他所料，我们并没有成功，若是没有意外发生，只怕我们再也找不回记忆。”
“可是没想到...”
李世民眸中带笑，好似早有预料。
望向亭外牡丹，幽幽道：
“没想到是杨坚，助了你们一臂之力。”
“我说的对吗？”
李建成闻言大惊，猛然看向李世民。
随即点了点头，连声追问道：
“你怎么知道？”
李世民冷然一笑，眸中闪过一丝厉芒。
若是他尚且没有恢复记忆，自然不知晓其中关隘。
但他偏偏恢复了，通过感知气运，不难得知遭受过大隋国运的打击，导致受损严重。
“皇兄！记住杨坚吧！”
“此人必是我大唐的劲敌！”
李建成不置可否，没有太放在心上。
对于他而言，若是无法度过今日，世上的一切都将与他无关，包括大唐皇朝。
“罢了！”
“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关心了。”
“我如今只想知道，我们谁能活着走出这里？”
随着话音落下，空间应声而碎。
李世民抬头望去，只见空中飘落无数花瓣，正是李建成钟爱的牡丹，世间花中君王。
“好逼真的幻境！”
“刚才我险些就以为，它真的就是异空间。”
李建成朗声一笑，眸中充满了自豪。
随即身形闪烁，瞬间出现在空中，随手取来一片花瓣，看向李世民道：
“二弟！”
“昔日我之所以被杀，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就是没能掌握强大的力量。”
“如今重来一遭，我总算吸取了教训。”
李世民喟然长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若是放在三百年前，李建成固然军事能力不俗，但他并不擅长武道，至少没有突破天人。
可是如今不同，李世民明显感觉到李建成的实力，已然突破大宗师界限，再非凡俗之辈。
“大哥有心了！”
“让我前来领教！”
李世民拔剑出鞘，一剑斩落无数花瓣。
但花瓣并未完全消失，随着落入地面之后，竟悄无声息渗进地底，绽放出淡淡的粉色光芒。
“牡丹花阵！”
“起！”
李建成轻喝一声，空中飞舞的花瓣加速下落，与地面的粉色微光呼应，形成了一方花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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