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将倒是会踢皮球。"
意思是明明我才是提问题的那个，结果你又把问题踢回来给我，蒙祁知道季长衍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只不过就是不说而已，他继续道:
"说起来，今天这山洞的环境，像极了长平哥结婚时，我同你说的那些雇佣兵口述的山洞环境，我听说，季少将你特意跑了一趟西南？"
蒙祁说话声音很小，控制在仅自己和季长衍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范围。
因为军衔不同，捆绑季长衍和蒙祁的士兵很客气，绑完两人后，并没有把两人放进男文兵那堆人中，而是让二人待在了一个离男文兵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虽然活动范围也算是和男兵们一起，不过两个人小声说些什么，旁人完全听不见。
季长衍当初去的滇南镇属于蒙祁的管辖区域，他去提审那些雇佣兵的事自然瞒不过蒙祁。
听到蒙祁提到西南，季长衍下意识看向季末。
连蒙祁这个没去过那些雇佣兵所述山洞，只是听过的人，都看出来这地方和那里有些相似，季末怎会看不出来呢！
目光幽沉了不少，季长衍声音微沉道:
"是去了一趟那边，总要见见那些让我身体多了几处弹孔的人，亲自问些事情才行。"
陪着自己大徒弟躺在临时置办的被褥里，季末闭着眼睛不想睁开。
果然什么参加演习，被分一组，熟悉山洞，都是季长衍这个后辈有意为之的！
为了怀疑她，这家伙竟还跑去了西南，做事真是认真务实，值得夸奖呀。
就是那些叽歪杂毛还没被处决么，这速度未免也有些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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