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天说道。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信心。
秦执问了他一个问题：“对谭思言动手的人是曹闯吗？”
段小天狐疑了一下：“曹闯？”
他想了想，说道：“不是！虽然那人挡着脸，但从身形上判断不是曹闯！是赵立冬身边的秘书！”
秦执心头一跳。
他说：“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
秦执把手中的钢笔放在桌上。
他的心慢慢沉下去。
程程看他脸色不对，忙问道：“怎么了？”
秦执眼中掠过一道冷光：“有人跳出计划之外行事了。”
如果曹闯自作聪明，那就是断掉他自己的生路。
秦执看向程程说：“程程，今天放你一天假，去陪陪书婷，她最近一个人在家里。”
程程看向他。
视线相撞，程程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眼中多了郑重，“你放心，我现在就去。”
虽然不知道秦执在做什么，但是她和秦执是站在一条线上的。
程程驱车前往天琅湾。
秦执的目光放在了办公室墙上挂着的时钟上。
秒针滴答滴答地转动。
他的手机再度响起。
是一个陌生号码。
秦执面无表情地摁开接通键。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秦总，武江码头，您来一趟。”
“嘟嘟嘟嘟嘟……”
忙音响起。
程程的电话打进来。
程程声音带着沉重：“书婷姐不见了。”
“我知道了。”
秦执挂断电话。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
脸上看不出喜怒。
社会主义系统慌了：
【宿主，请冷静！有我在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请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秦执的嘴角扯开笑容，冷得惊人。
“我怎么会违法乱纪呢？”
“我这叫正当防卫致人死亡。”
社会主义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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