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所有工作之后，凌常胜来到了办公室里。
他打开了那个锁着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台破旧的按键机。
里面跟之前一样，只有一个号码。
他按下号码，打了过去。
“喂？常胜，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龙天临的声音。
“帮我查一个人。”凌常胜开口道。
“还有你查不到的人？”龙天临揶揄道，“你可是......”
还没等他说完，凌常胜直接打断道：“闭嘴，你就说查不查吧？”
“行。难得你开金口。”龙天临回答道，“说吧，查谁？”
“一个大概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长得很好看，皮肤很白，但是对别人的态度很冷漠......”
“慢着，你确定你提供这些线索能让我查到人？”龙天临有些纳闷，“这种人不说满大街都是吧，起码在你们江南市能找到一箩筐！”
“别急，他的实力是凌空境！”凌常胜道，“现在范围应该很小了。”
“凌空境？二十岁左右的凌空境？”龙天临有些诧异，“你不会是说你儿子吧？那小子最近不知道吃了什么仙丹，已经突破凌空境了！我答应给他的礼物还没下发呢......”
凌常胜有些懵：“什么玩意儿？我儿子成凌空境了？”
“你不知道？”龙天临顿时嘲笑道：“哈哈，那小子没跟你说？我这里早就收到情报了，你猜怎么着？他突破的不是凌空境界者，而是研究者！”
凌常胜一时间顿时把顾长明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他人都傻了。
凌峰突破凌空境，而且还是研究者，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跟父母说！
“这小子，皮痒了。”凌常胜咬牙道，“等见到他，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如果不是龙天临告知，他还被蒙在鼓里呢！
“本来这事，应该是由风天雷告诉你的。但你儿子好端端地成了研究者，估计那老小子也在气头上.......”龙天临笑道，“你也别急，这总归是好事。你儿子的礼物明天我送到你这，你刚好给我带去。奖励里有个古文明遗迹的名额，我敲了个印给他，他随时可以来我这兑换。”
凌常胜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确实，他也没想到这刚开学凌峰就已经成了凌空境。
这个天赋，比他当年都要强。
只是这研究者是怎么回事？
“我明天亲自去一趟学校见见他。”凌常胜道，“先不说这个了，你先帮我查人。有了我给你的特征，应该很好查才对。”
“那人怎么你了？你要对付一个小辈？”
“他是永恒教徒。”
这六个字，让龙天临顿时沉默了下来。
再说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之中带着淡淡的杀意：“多高？穿着怎么样？什么身份？”
“我要是知道身份，还问你？”凌常胜没好气道，“那人很谨慎，躲开星馆监控走的，只拍到了一个背影，等会儿给你发过去。不过他是凌空境，又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不难找。而我碍于身份，不能明着出手，得靠你的人了。”
“知道了。”龙天临道，“我会尽快安排人去做这件事的。二十岁的凌空境，估计是出自几个大学了.......”
“对了，我还有件事跟你说。”
凌常胜把昨天自己和顾凡月遭到袭击的事情跟龙天临和盘托出。
龙天临听到这消息后，语气都变得有些诧异。
“什么？你和嫂子遭到袭击了？出手的还都是混沌境？”
龙天临感到匪夷所思。
这永恒圣教在做什么？
找死？
“江南市里，肯定有永恒圣教的窝点。”凌常胜低沉道，“找到他们，杀了！”
“这个不用你说。”龙天临道，“那群杂碎，我哪怕把整个江南市翻过来都要弄死他们！”
两人对于永恒圣教的仇恨，比什么都严重。
这是种族之仇，也是家国之仇。
他们若心怀怜悯，对不起的是曾经为了他们牺牲的战友！
“你若不敌，喊我来。”凌常胜道，“我可以为了杀这群杂碎，答应你再出手一次！”
“不必，我若是对付不了这群走狗，我特么就不叫龙天临！”
龙天临的语气之中，杀意越发明显。
他已经忍不住派人去查了。
“挂了，等会儿有消息再通知你。”
“嗯。”
结束通话之后，凌常胜按照往常的习惯，把手机再次锁进抽屉里。
“本以为之前那次大劫，已经杀得永恒圣教不敢再来......”
“没想到啊......他们在江南市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如此地步。”
凌常胜仰天一叹。
他一闭眼，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战场。
那千名战友拖着疲惫而无力的身体，望向他......
上千道目光，让凌常胜眼角泛起泪花。
归墟一战，再无常胜将军。
“苍龙王，还有永恒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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