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怪了。”
布洛妮娅一时迷茫，不知道该怎么找一个可能存在的情报。
“查找和带走数据库都不现实，花费的时间太久了。”
布洛妮娅忽然有了猜测，江哲抢先说道：“我记得有个人形机小姑娘在帮灰蛇干活。”
接连记起这段剧情，江哲目光闪烁。
一个计划在心中成形。
灰蛇……
“舰长说的没错，有个改造人疯狂的改造了大脑，和一台量子计算引擎进行了拟合，算力惊人。”
布洛妮娅迅速查到了人形机：“她在这个据点，现在似乎要离开。”
德丽莎扛上犹大追了出去：“快，她可能是唯一的线索了！”
“德丽莎大人，由我代劳即可。”
丽塔跟上德丽莎。
“欸，等等，跑反了，在那边啊喂。”
……
据点后门。
作为灰蛇的据点，出入口怎么可能只有一个。
一个戴着机械眼罩的小女孩在一群机甲的包围下，缓步离开。
“喂喂喂，测试一下。”江哲指挥道：“去吧，绯玉丸！”
绯玉丸：……
怎么感觉我越来越工具人了啊！
要不侵蚀能力给你，直接给我放假？
绯玉丸飞到机甲身上，催动侵蚀权能。
刻意避开中间的小女孩，几台机甲的控制权落入绯玉丸手中。
“调试完毕，回圣痕空间吃你的油豆腐吧。”江哲补充道：“随时待命。”
“好耶～谢谢老板！”
一听有油豆腐可以吃，绯玉丸被当成工具人的怨气没那么大了。
德丽莎连忙来到小女孩旁边：“那位接受了改造的人呢？”
“等等，该不会就是这个小女孩吧？”
人形机语气中没有情绪波动：“我没时间回答小孩的问题，让你家大人来提问，按标准收费。”
“你你、你说谁小孩呢，我可是已经…咳咳！”
好险，差点自曝年龄。
江哲点头：“就是，没礼貌，她都是四……哎呦！”
德丽莎想捂江哲的嘴来着，无奈够不着。
只能戳了戳他的后背。
“德丽莎大人无论多大，都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呢。”丽塔忍不住说道。
德丽莎小脸一红。
“学园长，先说正事吧。”芽衣只在意琪亚娜的行踪：“很抱歉，灰蛇先生遭遇了不幸。”
江哲：“但是别担心，你马上就有新主人了。”
世界蛇最不缺的就是灰蛇。
“啊？别听舰长胡说，我们不是那种人。”芽衣安抚道：“是这样的，我们是要与他交易的生意伙伴。”
“能不能请你……”
人形机掏出POS机：“抱歉，收费服务，刷卡还是付现？”
“我赊账。”江哲咂舌：“天穹市科技这么发达，改造人都有，谁还用传统POS机。”
“没有源码啥的嘛。”
“主人的要求罢了。”人形机如实回答道。
江哲接过POS机：“那这个灰蛇还挺怀旧。”
“刷卡还是付现，不接受赊账。”人形机又一次问道。
“用这个付款。”江哲走到重装小兔旁边，调整火炮对准了人形机。
布洛妮娅和江哲对视一眼。
嗯，我原本就打算这么做。
江哲揉揉鼻头，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威胁小孩……
“咳咳，我声明一下，这不是绑架，这不是绑架，更不是威胁。”
“这是用火炮保护你，以保护换取酬劳。”
人形机轻哼一声。
带着人形机，江哲思索半晌，决定在天穹市中找一个可以着陆飞艇的地方。
让爱茵来接她们回休伯利安。
丽塔的通讯器闪烁。
察觉到了什么，江哲没有去管。
……
“按你说的，你们这是保护，而我不需要你们的保护。”
“放我走。”
人形机淡淡说道。
语气和爱茵有一拼，不过人形机是真的不会慌。
“呃……不行哦小朋友。”德丽莎哄着。
人形机更正道：“那你们就是绑架犯。”
德丽莎：……
为什么要我来哄她啊！因为我长得可爱嘛？
“丽塔，你哄哄她。”德丽莎忽然有了主意。
用魔法对抗魔法！
丽塔微笑：“丽塔并不擅长应对小孩子。”
德丽莎扶额。
“我来聊两句。”江哲向人形机搭话：“小姑娘，你爸爸呢？”
人形机：“被大崩坏带走了。”
“呃…那你，算了不问了，再问我该去忏悔室雅间了。”
他对这个人形机的印象不太深，都忘了她的结局是什么。
“你应该是大崩坏的幸存者吧，灰蛇改造了你，让你活了下来。”江哲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人形机点头：“主人救了我。”
“那你想结束崩坏嘛？”江哲说道：“想的话，告诉我们琪亚娜的下落。”
人形机：“机器没有感情，我只会听主人的。”
“没有主人，我无法输出任何事。”
“好的。”江哲毫不意外：“学园长，给博士打电话派飞艇来接咱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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