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层小说网，黑色的页面，彼岸花背景，白色的字体，骷髅装饰，带着灵异诡异，只有页面没有小说。
厌黎去看了看，再看看招聘网。
十八层公司，招聘编辑，十八岁以上，要求人员：残疾人，残疾军人优先，看的见并认识字，能按签约键，喜欢看恐怖小说者。
月薪一万月薪加提成，包吃包住包接送。
此时聊天界面无数军人头像发来私信，数量很多，也有男有女，大概够了。
厌黎直接关闭招聘，群发面试时间……后天下午11点。
1月24日
到处已经张灯结彩，快过年了……
林旭上班的时候，看见天天打游戏的几人，乖乖站在门口，站的笔直，要多乖有多乖，这段时间熟悉了，他自然的打招呼道。
“你们怎么了？”
“老板要来。”言平安一脸严肃道。
“要站这里？”
“你们不用，忙你们的就行，今天老板来面试员工。”
“哦……”林旭没有在意，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这阵仗有点奇特啊，像很怕的模样。
厌黎上楼，出了电梯，就看见他们。
“老板好。”
“过一会儿，你们要去帮忙接人，把人带到一楼的应聘大厅。”
“好的老板。”
厌黎直接进了总裁办公室，然后让技术人员帮自己的‘朋友’，弄了一个管理号。
这是平凡的一天，但是……是一个不平凡的开始。
言平安看着下车的一群人，忍不住抠了抠头，突然反应过来，感觉有点掉价，赶紧收回手，顶了顶一脸懵逼的兄弟。
其他人反应过来，快速从偏门入口，把人带了进去。
很快残疾人们坐在了一楼，不需要一个个面试。
他们集体坐在椅子上，不安少了很多。
厌黎进门的时候，大厅里安安静静，他们就这样看着她站在了台上。
数蚂蚁数顺溜的厌黎，扫了一眼，就数出有144人。
人数很合适，剩下20个空位，未来技术人员会把空位填满。
随着上方的人打量，下面的人还是很紧张，短腿少胳膊的不在少数，军人也有很多，是个人都想找工作，有自主生活的权利。
“嗯……你们会打字，会玩电脑吧？不会的举举手……举举胳膊也行，用脚打字也行。”厌黎看见没有双手的，改变了话术。
这没人举，看情况没有手也不影响。
“没有心脏病，我的是纯恐怖小说网站，胆子小了不行，有的话还是回去吧，我收的小说有点恐怖。”
下面纷纷摇头，有的回答没有。
“那行……你们跟着主管去吃完午饭，去住宿区分房间，登记后，过了年再上班，就……二月八号吧。”
厌黎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的一百多号人呆呆傻傻：这就成了？
感觉像传销组织！
言平安见老板骑着小电驴离开，这才站上台轻咳两声道：“咳咳……额……大家先吃饭吧。”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说啥。
吃了饭把人带到寝室，每人发了两套工作服。
一切安排好，员工们放心了。
所有人回家了，因为他们以为成功的几率低，什么都没有带。
还有……过年了。
……
“咚咚……”
看见开门的人让开，舒悦第一次进厌黎家，第一感觉就是很干净，没有多少生活气息。
她放下水果和礼盒问道：“小黎，你不回家过年吗？”
“不回家。”她的家不在这里。
“那来我家过年好不好。”舒悦眨巴着眼睛，一脸祈求的表情。
厌黎摇头拒绝了。
舒悦不气馁，一脸得意的道：“小黎，过年大家都回家了，很多店铺都会关门，你没有饭吃。”
厌黎夹着银行卡举在面前，豪横道：“我有钱。”
“……”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让人不过年。
舒悦遗憾的回了家，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没成功。
过年，大家都放假了。
人们都闲下来，直播间观众更多了。
厌黎一上线，一群人跟闻到腥味的猫。
他们没等到老板进直播间，看见了老板自己开直播。
虽然是语音模式。
“嗷嗷嗷……有生之年能给老板刷礼物。”
“我刷一个火箭，老板来，叫哥哥……”
厌黎直播间没有管理，弹幕直接乱成一锅粥。
她还没有说话，都快被推上榜了。
看情况，反手把礼物关了。
“诶？送不出去了……嘤嘤，我刚要把我的小心心送给老板，可恶。”
“哈哈哈……正宗不想收礼物的人，直接关闭。”
“老板可能不会，等她找到关闭通道，让1234那群不要脸，说包养口嗨。”
“啊……一群臭不要脸的，让开……老板是我的！”
“多的不说，老板这宣传度6啊。”
“你们别说话，安静，让老板说……”
厌黎看人数差不多，就开口道：“我有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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