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低头看了一下名片。
.....
幻影集团董事长？
也就是说...
跟自己公司目前旗鼓相当的另外一家娱乐公司？
只是...
今天他怎么跑过来了？
张昊疑惑的望着这位名叫张凡的人。
“久仰张总大名，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张凡笑了笑，随即坐了下来。
张昊不明所以，也跟着一起坐了下来。
人家这个时候出现，明摆着是有事要找自己。
俩个大男人，站着说话总归不合适吧？
“不知张总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张昊，问道。
不过...
怎么称呼这么的...
别扭呢？
这人称呼自己为张总。
而自己称呼他也叫张总。
怎么...
呃...
很有种奇怪的感觉。
估计张凡也察觉到了，摆摆手，说道：“咱也别张总来，张总去的了。我拖个大，让张总喊我一声凡哥，如何？”
既然人家这般爽朗，张昊当然也不甘落后。
随即笑道：“那行，反正就我这年龄，不管到哪儿都是吃亏的份儿。”
两三句家常话，便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小昊，今天凡哥过来呢，其实是来求你一件事的。”
再聊了几句之后，张凡便唉声叹气的，道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凡哥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求不求的，有事就直说呗！”
张昊，回道。
其实……
张昊岂能不知道张凡所说的是什么事？
要说，老谋子如果没有提前知会他一声的话……
或许张昊还真不清楚。
但现在么……
请开始你的表演！
张凡，道：“小昊，实不相瞒，老哥可是真羡慕你呀！”
“我有啥好羡慕的呀，每天还不都是这样过，看着风光，其实每天累死！”
你能叫苦，我就不能喊累了？
张昊觉得，自己跟这位叫张凡的，就好像在表演相声一样。
他是专门负责捧哏的那位。
“累，最起码有资源用，才能忙到累呀！我倒是想累，可是……”
张凡在那摇头晃脑的说道。
“怎么，老哥偌大个公司，不可能说，没有什么资源吧？”
张昊假装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一样，问道。
相声嘛！
总得有人负责捧，有人负责逗嘛！
张昊很忠诚的……
履行着自己的‘职业’。
“老弟呀，你是不知道，老哥的公司虽然看起来像模像样，但实际上……”
张凡果然上当了，顺着张昊挖好的坑，往下说道。
“老哥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昊，问道。
“哎……公司是签了不少艺人，其中大腕也有一些。可是……奈何老哥手中确实拿不出太多的资源，以至于……”
张凡无奈的说道。
看他的神情……
张昊倒不认为这个张凡在说假话。
“不应该呀！我想……老哥应该不像是差钱的主儿吧？”
张昊，回道。
想当初，你们公司初建的时候，那个风头……
可谓是一时无两。
现在说自己手头上没资源，谁信？
不过……
张昊也没有拆穿他。
且听且信吧！
“老哥确实有点钱，要不然也不会……呵呵，让老弟见笑了。但是，老弟也知道，这个圈子，并不是说你有钱，就一定会有资源。”
张凡诚恳的说道。
这点，张昊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
如果说，你有钱就能够拉来资源的话……
那这个圈子，就太没有底线了。
“起先，老哥确实是拉来了不少资源，一时之间，搞得也算是有声有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是越来越难混了。”
张凡叹了口气，说道。
这句话……
有真有假。
张昊没吭声。
张凡接着说道：“老哥这两年也拍了不少作品。要说赚钱，还真没赚什么。这也导致现在老哥的公司，大腕基本上都在外面自己接活。老弟你说，老哥是不是很憋屈？”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至少……
张昊是这样认为的。
“艺人自己去接活？怎么个接法儿？”
张昊好奇的问道。
这个模式……
他还真没有听说过。
“能怎么接？像那些成名已久的大腕儿，基本上都有他们自己的人脉，暂时就靠着这些人脉呗！”
张凡，道。
张昊轻轻地点着头。
他能说什么？
见张昊没有吭声，张凡后面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但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让他喊停，他又不甘心。
只得自己强行说下去，道：“这不，就在前段时间，公司有位艺人不是找到了张导么？呃……老谋子，听说老谋子在筹拍一部电影，想要讨个角色，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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