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望着他，竟然还在笑。
她抿着嘴：“你帮我杀了齐白刀，也算是帮我报仇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只求个痛快。”
她心有死志，根本不想多活一分一秒。
父亲死了，亲人死了。
只剩下了一个去了长青门的未婚夫，但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消息了。
白素素只求一死。
“归元诀，我确实有兴趣的。”
顾伤声音有些沙哑。
他抬头，眉心的黑色蛇印散发出一股柔和的光晕。
一双狐狸眼静静地打量着白素素。
“诺，这就是归元诀！”
白素素伸手，抛出一块白色的石块。
顾伤接住。
道文石，用来储存信息的东西，乃是道域特有的。
按照黄千所说的那些信息，他将道文石一把捏碎，密密麻麻的信息涌入脑海。
“归元诀很难很难。”
“这是我父亲偶然得到的道法，修行万年，我父亲也只拥有一个分身罢了，我资质好上一些，拥有两个。”
白素素声音低沉：“希望对你有用。”
“如果你想让我陪你，也可以，如果你想让我满足你的各种要求，也可以，只希望你最后给我个痛快。”
她躺在了地上。
身上的血腥早已风干，散发出恶臭的味道，眉下的一双眼睛灰暗无光。
顾伤看完完了这门道法。
没有破绽，是真的。
目光扫向地上的白素素，他点了点头。
“愿你下辈子有个好归宿。”
说罢，他转身离去。
身后，白素素的身躯被雄厚的道力覆盖，碾压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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