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屿，图都没P，你就这么发出去了？”季清棠不可置信地看向正在镜子前欣赏领带的男人。
沈靳屿不解地反问道：“为什么要P图？”
季清棠简直要抓狂。
无论是朋友圈，还是各大社交账号上，她分享的照片都是走精致妆容、优雅名媛的路线。
她今天懒得化妆，简单做了个护肤就出门了。
沈靳屿倒好，二话不说，把她素颜照发了出去。
季清棠走到他面前，一把扯住他的领带，凶着一张脸说，“我现在谋杀亲夫的念头都有了。”
沈靳屿顺势将人搂在怀里，“我觉得很漂亮，完全没有p图的必要。你要不喜欢，那我给删了？”
“发都发了，还是算了吧。”
季清棠觉得她好像就是一个很俗套的人，喜欢鲜花，喜欢仪式感。
甚至会因为他发的第一条朋友圈是她的照片而感到些许浪漫。
她抬头看他，说道：“我现在无比庆幸你发的不是我睡觉的照片。”
“不会。”沈靳屿笑了下，“那些照片只能我看。”
季清棠嘴角向上提了提。
鉴于沈靳屿今天表现很不错，她极为慷慨地将另一条灰色的领带也买了下来。
从奢侈品里走出来后，两个人沿着路往前走，随便选了一家餐厅吃饭。
等吃完饭后，外面已经亮起了路灯，还飘起了小雪。
沈靳屿在花店里，挑选了一大束卡布奇诺玫瑰送给了季清棠。
“外面下雪了，要叫车吗？”沈靳屿侧头问。
季清棠仰头看了一眼，摇摇头：“雪下得很小，走回去吧。”
实际上，她是有些累的，只是私心想延长和他在一起漫无目的散步的时间。
沈靳屿点了点头，伸手替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走吧，回去了。”
走到街口，看着有轨电车从眼前开过。
沈靳屿停下脚步，背过身去，蹲在她面前，“今天走了太多路了，上来，我背你回去。”
“啊？”季清棠看着他的背影，愣住了，几秒后才磕磕碰碰道：“不…不用了，我不累。”
沈靳屿回头看她，语气悠悠道：“想清楚了，过时不候。”
季清棠见他作势就要站起身来，连忙上前，趴在了他背上。
沈靳屿背着她站起身来，沿着路往回走。
季清棠一只手拿花，另一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声问道：“沈靳屿，我沉吗？”
“不沉。”沈靳屿回答的很快。
季清棠吐槽道：“一看你就是不会谈恋爱的人，标准答案应该是我把我的全世界都背到身上了，怎么会不沉。”
沈靳屿哦了声，“那你再重新问一遍。”
季清棠默了几秒后，说道，“还是别了吧，你说这话怪…尴尬的。”
沈靳屿只是笑了下，没说话。
走过一条街，沈靳屿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清棠。”
季清棠正在盯着他的侧脸看，再次感叹这张脸长得真好看。
听到沈靳屿喊她的名字，忙应了一声，问道：“怎么了？”
“今天符合你对约会的期待吗？”他问。
季清棠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默了几秒后，在他侧脸亲了下，“挺符合的，给你打个九十分吧。”
“那我再接再厉。”沈靳屿顿了下，“那你教教我。”
“教你什么？”季清棠问道。
沈靳屿说道：“教我怎么样才能拿满分。”
“对满分这么执着？”季清棠有些想笑，“你上学的时候，是不是学校里那种门门考满分的变态学霸啊？”
沈靳屿默了下，“也有没全考满分的时候。”
季清棠语塞，“也就我了解你，要不然你说这话，别人会以为你在凡尔赛。”
说完，她还解释了一下，“凡尔赛是网络流行语，你可以理解为不经意展示自己的优越感。”
沈靳屿也不知道理解没理解，嗯了声，又将话题扯了回来，“我想在你那里拿满分。”
季清棠被猝不及防地撩了一把，缓了几秒后才道：“过满则亏，满分其实不好，给你留一个进步的空间。”
温热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脖颈处，沈靳屿唇角上扬，应了一个好字。
到了酒店，季清棠将外套脱下，转身拍了拍沈靳屿的胸膛，“可以啊，沈靳屿，都没大喘气。”
沈靳屿抓住她的手，眼神意味深长，说道：“这才到哪儿，等会儿还能继续陪你玩，把你伺候舒服不在话下。”
“流氓！”季清棠的脸微红，“你怎么满脑子全是这档事？”
“刚才在路上一直摸我喉结的人不是你？还问我昨天被咬的舒不舒服。”沈靳屿无辜一笑，“我都被你调戏成这样了，脑子里还能装下其他事情？”
“不许说。”季清棠在这一方面到底是敌不过沈靳屿脸皮厚，伸手要去捂他的嘴。
“开玩笑的，不闹了。”沈靳屿先一步抓紧了她的手，问道：“热红酒和热牛奶，要喝哪一个？”
“当然是红酒！”季清棠几乎是抢答道：“外面在下雪，和红酒更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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