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棠下意识反驳他，“昨晚不是和你说过了，和朋友约好了。”
她说这话时，是有一点小心虚。
沈靳屿对柳纯一直有着“带他老婆看男模热舞”的印象，所以昨晚她故意不提柳纯的名字，免得他脑补她要做什么边缘性的事情。
想到沈靳屿上次这么难缠还是在云江喝醉酒的那次，她问道：“你是不是应酬喝多了？”
“没有。”沈靳屿应道。
季清棠：“那你就是无理取闹，蛮不讲理。”
沈靳屿屿嗯了声，“有点。”
季清棠没绷住，被气笑了。
自我定位清晰，且幼稚。
她在沈靳屿怀里翻了个身，稍稍和他拉开些距离，
“还跟你弟比上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我试穿衣服的时候，你不在家。这身衣服也一直挂在衣柜里，你都没发现，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没跟他比，只是拿他打个比方。”
沈靳屿探手勾住季清棠的后腰，将她拉进怀里，低头用他的鼻尖抵着她的。
“对不起，我不该以生闷气的方式告诉你，我是想让你多在意我一点。”
“关于你的事情，哪怕是琐事，我都想要了解更多。”
话落，嘴唇碰上。
季清棠被他完全笼罩住，整个人都浸在他的气息中。
她的心发软。
腿也是软的。
沈靳屿深吻着她，一把托住，将她抱在一旁的桌子上。
“这裙子穿你身上真好看，可惜我没能成为第一个看到你穿这条裙子的人。”
季清棠平缓着呼吸，微张开唇，正要说话，就又被他吻上。
亲了会儿，他接着絮叨，“我审美还可以，下次试穿衣服，先给我看好不好？”
季清棠趴在他的颈间，轻轻吻了下他的脖子，跟哄人似的，“好，先给你看。”
沈靳屿手臂落在她腰椎，将她往自己身体里揉，
“下一年的圣诞节，我们一起过行吗？我给你买漂亮的裙子，比你现在穿的还好看。”
季清棠笑，“想的还挺远，这个圣诞节还没过去呢。”
好不好看的，季清棠不确定，但肯定挺凉快的。
沈靳屿搂着她腰的手慢慢移到了更柔软的地方，季清棠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到了柳纯和她说的那句荤话。
她低头看，好像是比之前大了点。
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她胸前，冷白肤色和红裙产生了极强的视觉效果。
季清棠咽了下口水。
好色。
沈靳屿注意到季清棠刚才的动作，手上的动作忽地加重，等她往后微仰头轻哼一声，再看向他时问道：
“刚才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这人总是爱明知故问。
季清棠凑近，吻住他的唇摩挲，趁他愣神，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往下扯。
就像他刚才那样。
沈靳屿轻嘶一声，气息微乱，眼底情欲浓郁。
在准备低头回应她时，季清棠却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今天不可以，我不是很舒服。”
沈靳屿怔了一怔，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小腹。”季清棠解释一句，“生理期快到了。”
沈靳屿皱眉，手覆在她的小腹上，问道：“以前生理期前也难受？”
季清棠摇了摇头，声音小小的交代，“可能是因为我喝了两杯加冰的香槟……”
沈靳屿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
“你干嘛？”季清棠抬手握住他的手腕。
“叫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看。”沈靳屿伸手要拨号。
季清棠夺过他的手扣在桌上，又好笑又好气地说：
“小题大做说的就是你，只是腹部有一点点涨而已，又不是生病。叫医生干嘛？来夸我一句无病呻吟？”
“那就这么难受着？”
之前季清棠生理期都没有难受过，沈靳屿没有经验。
“不是很难受，就是稍有不适。”季清棠说，“喝点红糖水暖一下就好了，还有就是不能……”
低头看到沈靳屿已经有了变化，她脸红了红，硬着头发说，“你……你自己解决吧。”
沈靳屿满是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
进了卧室，沈靳屿下楼去倒红糖水。
季清棠换了衣服，卸了妆，躺进了被窝里。
沈靳屿端着一杯红糖水走了进来，“坐起来，把水喝了。”
季清棠坐起身来，接过玻璃杯，抿了两口说道：“你快去……洗澡吧。”
怪难受的。
“不用，缓下去了。”沈靳屿偏头看了她一眼。
季清棠目光直白地落在那处，不假思索地说道：“看起来不像啊。”
沈靳屿和她对上视线，笑了下，礼貌地回了句，“谢谢。”
季清棠同时感受到了尴尬和无语两种情绪，移开目光，“当我没说。”
喝完一杯热水，季清棠再次躺下。
比刚才好受很多。
等沈靳屿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后，她已经昏昏沉沉地快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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