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砚深：“前天晚上他被人打成了重伤。”
“那是他活该。”白棠梨愤愤道。
那天晚上她真的可以直接打死陈扬，但想到上次姜栀晚喝醉时曾说过，陈扬虽然混蛋，可也是她的初恋。
白棠梨最后还是只给了他点教训。
穆砚深沉默片刻，还是问：“是你干的吗？”
白棠梨将手里的可乐放到一旁，就将手揣回兜里，靠着沙发，看向他。
“穆总觉得是我干的？”她问。
“嗯。”穆砚深毫不掩饰眼里的怀疑。
“证据。”
白棠梨不由得怀疑他在诓她，若是真有证据，来找她的难道不应该是警察吗？
“陈杨与姜栀晚之间发生过的事，还有，九点五十二分，停车场某辆车的行车记录仪拍到了一个人。”
说着，穆砚深将手机里的图片打开，递到她面前。
白棠梨接过他的手机。
模糊的图片里，她一眼看到了右上角靠墙的那个身影。
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虽然只有侧面，并不清晰，但确实是她。
她回想起那辆停了不到两分钟又开走的车，原来是这里遗漏了。
她笑了一下，有些无奈又有些好奇。
对自己遗漏了这辆车无奈，又对穆砚深从这没露脸的画面就能看出是她感觉到好奇。
索性她也就不装了，从穆砚深问到她前晚的行踪开始，她就不打算和他拉扯多久。
“穆总是怎么看出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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