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雨澜递给他一个歉意的眼神，道，“我还没跟你说牧渊。”
“牧渊怎么了？”以舟心里一紧。
“他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
“什么？！”
这次以舟的声音比封雨澜拍桌子的声音还大。
封雨澜赶忙作出“嘘”的手势，“小声点，被发现咱俩都得完。”
以舟紧握拳头，嘴唇被他咬出血来，“这件事怎么回事？和云溪…有关吗？”
封雨澜摇头，“我不清楚，但我直觉上和云溪有关，他前段时间不是劝你和云溪分手吗？转头就出了这事。然后你那天直播的时候被云溪带走，你的账号凌晨发了一条……”
以舟眼皮跳了跳，封雨澜轻咳两声，“汪。”
以舟：“……”狗云溪！！！
“所以说云溪很危险，我们今晚必须走。”封雨澜语气担忧，“长老也在外面等着你，回到我们狐族就好了，有条约在，云溪不敢怎么样的。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先离开这里才是重要的事。”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以舟答应下来，后又问他，“你和云溪是下属和上司的关系，那你……”
封雨澜瞥他一眼，声音平静：“我辞职了。”
以舟：“……？？？”
封雨澜：“你直播那次上了热搜，我摸鱼的时候看到了，因着我害怕云总我当晚没回家，第二天传来牧渊出车祸的消息，然后也联系不上你，我害怕，我害怕就辞职滚回青丘了。”
以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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