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喜欢薅羊毛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但令人震惊的是，他不止薅人，他连鬼都不放过。
为了让沈煜近距离感受衣服上的鬼气。
楚言还特意抖了抖，鬼气中还夹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异香。
“我...”
闻着那抹异香，沈煜微微皱眉。
“鬼王馥？”
当时，楚言将那巫女打包装袋后，直接扔给了肃清卫。
沈煜也是想审问一番，顺便找找那神秘巫族的线索。
结果，自从楚言将她打包后，那巫女就再也没醒过来。
一点意识都没有，和死了一般。
无论是研究所，还是医生，研究了好几天得出的结论就是被封印了。
那几根银针扎的很妙，但也远远达不到完全封印鬼气的作用。
研究所几位老者研究很长时间，最后将目光放到了鬼王馥身上。
巫女应该是接触过鬼王馥。
他的实力倒不至于沾之即死，就是有可能陷入虚弱期。
而楚言又封了他的鬼气。
昏迷算是一种自我保护阶段。
但也不至于那帮疯子都快将她给解剖了还醒不过来吧。
……
楚言微微皱眉，他好像将那块鬼王馥和他搜刮过来的东西堆在一块了。
沾染些味道也实属正常。
不过...沈煜这什么表情。
...
沈煜整理了一下心情：“巫女身上的鬼王馥是你下的？”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思考片刻又再次开口：“这东西你有多少？”
楚言沉吟片刻，将手中的西装扔给沈煜后，然后一脸淡定的从空间裂缝中取出一块砖头：“没多少。”
“就一块。”
沈煜：“？！！”
一块...
一块砖头大小的？！
这叫没多少？
砖头大小的鬼王馥差不多要炼化几十只鬼王。
这还是净含量，不算炼化过程中损耗的。
若是全部算上，差不多要用上几百只鬼王。
鬼王馥的炼化并不容易，而且它的用处很受限。
所以专门炼这东西的人极少，甚至可以说这门技法在几百年前就彻底失传了。
但，物以稀为贵。
虽然他用处受限，但毕竟能对鬼王境下的鬼物产生压制作用。
这一点在现在这个阶段里，就显得弥足珍贵。
现阶段现世的鬼物中，大多数都是鬼王境下。
鬼王还不多。
所以哪怕是手指甲大小鬼王馥在叶笠手里都已经被炒上了天价。
而楚言这边随手就拿出一块砖头...
似乎还有点嫌弃的样子…
沈煜眼睛都直了。
一个可怕的想法从他脑海中崩出。
这小子该不会是哪位大佬的弟子。
朴素只是一种保护色？
实际上，他才是最富的那一个？
富家小少爷天天出来装穷薅他们这些更穷的人的羊毛？
看着沈煜那变了又变的脸色，楚言有些许奇怪。
显然是没意识到这一块砖头大小的鬼王馥对沈煜的冲击有多大。
因为这玩应对于他来说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可用的地方太少，除了醉红楼外哪有那么多修鬼道的人可供他祸害的。
至于周远所说对鬼王以下境界的鬼物有压制作用...
压制但不一定是完全压制...
那他为什么不用一个现成的鬼王当保镖？
这东西在他这真就是鸡肋产品。
他也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费劲巴力捉了几十只鬼王就为了炼一块没啥子用的石头。
“行了，先欠着吧。”
收回手里那块砖头，看着沈煜兜里掏不出半个子的窘迫样子，楚言还是松口了。
辨认了一下方向，楚言不想再耽搁时间。
快步离去。
去道观这条路他走了两遍，倒不至于找不到方向。
可今天这路两人走的有些费劲。
记忆中，那座道观距离流云山的位置不近但也算不上远。
以两人的速度走一个小时足矣。
可今日转了近一个半小时却仍未见到之前做的标记。
“阵法。”
空间里，周远不知何时苏醒，精神力探出，扫了一眼后开口提醒道。
“阵眼在那些树上。”
“哪颗？”
楚言微微皱眉，扫视了一眼周围密密麻麻的树。
“不知道。”
“阵法不是老夫强项。”
“这些东西你上辈子玩的最溜，看看你这辈子有没有天赋咯？”
话音落下，周远便不再多说，只留了一丝精神力在外时刻观察。
楚言：“…”
屁的天赋。
这玩意他一窍不通。
楚长宁没教过，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教。
毕竟楚言上辈子用阵法可没干什么好事。
所以楚言现在就是一睁眼瞎的状态。
但偏偏这些有实力的人还都很喜欢弄些阵法放在家门口。
这就很难受了。
要不...炸了吧。
此念头一出，楚言就强行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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