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叫曹渡，跟着母亲姓，入学资料档案上写的是生父已逝。
兰国有他出生到高中毕业的完整资料，现在曹渡在明珠大学以留学生的名义读书。
可让“玄徽”确定他身份的，还是一张照片。
一张他与玄老爷子、玄父的全家福，照片中没有所谓的曹渡生母。
“玄徽”手肘撑着桌面，左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沉思，食指在额头上轻点，她或许知道，为何玄老爷子会将5%的股份留给她了。
曹渡才是他们选择的玄氏集团继承人。
这5%的股份，或许是玄老爷子看在祖孙一场的份上给的，也或许是他对“玄徽”确实有几分感情。
十五年的相处，哪怕是动物，也该有几分感情。
玄父有自己培养的继承人，那么韩哲呢？
“嘟嘟嘟——”
“嘟嘟嘟——”
“玄徽”冷眼看着响个不停的手机，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拿起接通。
“什么事？”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公示中标候选人？”
“中了吗？”
“当然。”
秘书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都没注意“玄徽”声音里的冷淡。
“玄徽”将刚刚沉闷的心情压下，没有扫秘书的兴致，表示会为他争取奖金翻倍，让秘书去准备材料，与政府的签约书面合同。
待挂断与秘书的通话，“玄徽”脸上的笑容瞬间落下来。
她正准备查一下韩哲的情况，手刚碰到电脑。
“咔嚓！”
电脑瞬间粉碎。
是的，粉碎，全部变成一块一块的碎渣，好像被人用锤子锤烂了一般。
“玄徽”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变成垃圾的电脑，脑子竟然有一瞬间的空白。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想到刚刚发生的事。
难道是因为中标？
可中标是在公示之前确定的。
公示需要时间，这中间有时间间隔。
“玄徽”更愿意相信，两天前，她突然多出来的傀儡术是因为中标，而不是因为现在的公示。
之前说过，胜者会分走失败者的一部分气运。
原本这部分气运应该被严峻吸收，但现在是“玄徽”中标，故而这部分气运被“玄徽”所得，为“玄徽”增加了一个傀儡术。
对比中标时的悄无声息，中标公示的动静却相对较大，所有人都知道“玄徽”比严峻强。
严峻的声望便低“玄徽”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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