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洛欣感觉很安心。
他的肩膀，让洛欣感觉很可靠。
唐小虎在前面开车，瞅了眼后视镜，低声喃喃：
“啧啧......这狗粮，吃饱咯......”
高启强闭上眼眸，微微一笑：
“小虎，好好开你的车。”
洛欣微微一笑，想起高启强的那句：你不懂，妻管严也是很幸福的。
晚上十二点。
市公安局。
审讯室。
郝建郝院长坐在下面，眉心痦子上的毛一动一动的。
“姓名。”
“不是都知道吗？”
“嗯？”
“郝建。”
“为什么做这个生意？”
“废话，当然是为了钱。”
郝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抖着腿，吊儿郎当的。
安欣一脸无语，这家伙不愧是精神病院的院长，怎么像脑残一样。
“你的上家和下家是谁？”
郝建沉默不语。
“好，那咱们换个问题，程澄一单给你多少提成？”
“没多少......”郝建突然意识到说漏了，连忙捂住了嘴。
郝建被打开了嘴，后面没用多大劲，就全招了。
他的上家和下家都是程澄，程澄负责寻找对象和贩卖，他只负责手术，其他一概不知。
“那你为什么连精神病都不放过？！”安欣愤怒地问。
郝建冷笑一声，说道：
“他们对这个社会有什么贡献，活着纯粹是浪费地球资源，我这是帮他们是实现最后的生命价值！”
“这么说你这是在做好事？”
安欣忍不了了，这简直是个疯子。
“那当然了，你们应该谢谢我，买了我们的产品的人，都获得了新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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