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乃个畜牲，禽兽，小狗崽，小种猪……”
贾玉京忽然眉头一皱，似乎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眼光扫视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
“快住嘴……”何三眼尖，一见到贾玉京的真面目，脸色大变，伸手捂住他的嘴。
陈成福吱吱唔唔叫着：“唔丙烯烃%#。\u0026……”
“老陈，你狗日的，想害死老子么？对面是东厂的人……”
陈成福闻言立刻没有了动静，放目一瞧，不由面色如土，额头上飚出了豆大汗珠，脸肉一抽一抽，示意何三放手之后，哆嗦道：“老何，你个蠢货，一大早过来是给我上眼药不是？
那个人是谁？你特么的没看清楚就说个屁啊？你特么的眼睛瞎了吗？”
何三讪讪一笑，假意给了自己一巴掌，麻子帮的覆灭是血洗一条街，东厂番子的狠辣仍然是历历在目，想起胆丧魂飞。
陈成福似乎看见了自己的满屋尽屠，心惊肉跳，颤抖着双腿道：“他刚才看到了我们俩，会不会是听到了什么话？”
“不、不会吧？”何三闻言一惊，同时想起东厂行事的作风，自己俩人不是两只肥羊么，只要找个借口，狠狠把家产剐干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陈成福用手帕擦擦汗水，喉咙干涩，艰难挤出几句话：“很难说，若然俏寡妇吹吹枕边风，说起过我俩曾对她不怀好意，你想那小白脸会怎么做？”
“坏了、坏了，如何是好喽？”何三惊诚惶诚恐，脸色煞白，右边眼眉毛一直在跳动。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死定了，完蛋了……”
“叫什么叫，让我静静……”陈成福压下一分钟三千六百下跳动的血压，忽然大叫：“有啦，有计啦……”
何三急道：“什么计？快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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