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确实借助了黑暗力量来与你抗衡。”
“毕竟，我所崇尚的混沌之力包罗万象，既可化为光明，也可化为黑暗嘛……”
“不过倒是你，我之所以会笑，是想提醒你……”
伽古拉话语一顿，语气中透出一丝戏谑：
“你不是曾言之凿凿，声称光明与黑暗都是虚无的吗？”
“那么，你又如何能在虚无中区分出什么是光明，什么是黑暗？”
“或者说，在你的潜意识里，你仍然固守着光明与黑暗的界限，仍然将它们视为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
“哦，我知道了。”伽古拉一副挑衅般地恍然大悟道：
“你所谓的虚无，该不会只是你逃避现实、否定对立的一种借口吧？”
托雷基亚内心剧颤，面色微变。
他终于意识到。
伽古拉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对着自己循循善诱。
他从未想过。
伽古拉居然把自己给诱导进死胡同里了。
一直以来，托雷基亚总是游刃有余地在各个角落操纵他人，玩弄他人的命运。
却未曾料到，自己也有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一日。
他内心深处，一股无法言喻的苦涩与挫败感油然而生。
“住口！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托雷基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罕见的愤怒与羞愧。
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用这个词来形容别人。
更未曾想过，自己会被伽古拉摆了一道，陷入这种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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