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得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景阳无奈说道：“我确实进过那扇门，然后在里面见到了两个残魂老前辈。”
卫清宁激动不已，喃喃沉思，“残魂老前辈。”
景阳点点头，“嗯，所以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进传承之地，我想进去问问他们有没有办法。”
前辈们应该是留了些后手的，不然他们的残魂何至于等到如今？
“老夫现在也没有办法进传承之地，以往传承之地都是每隔十年左右自己浮上来开启的，我只能算到开启的时间，无法左右。”卫清宁松开景阳摇头叹道。
转而细问：“小景阳，前辈们都对你说了什么？说说你在传承之地所厉，老夫分析分析，看他们话里有没有留什么线索？”
景阳觉得有理，说不定老前辈话里暗藏着他发现不了的玄机呢，反正他现在已经暴露了，他们现在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没什么好瞒的了。
看到卫清宁满眼的求知欲，景阳细想了下经过，说道：“不瞒你说，我不是从那扇门进去的，而是从那扇门里出来。”
卫清宁很是诧异，“从那扇门出来？”
“嗯，我进入琉璃塔之后，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道长长的晶梯，我通过最后的考验之后，就出现了一道光门，我进去后就直接到了一个大殿中。”
“里面有我所修功法的下半部分，大概前辈们就是以这个为引独设的考验，他们说我是有缘人。”
卫清宁若有所思的喃喃了一句，“难怪无人能推开那扇门，想必那扇门只能从里面推开吧。”
而唯一的通道，只待有缘人来。
景阳点点头，“前辈们是这么说的。”
“你继续说，你在里面还看到了什么？”
“那大殿中只有一个祭台一样的圆台，上面阵法内摆放着龟壳、木剑、玉佩等十几样东西，那两位残魂老前辈就是从这些东西里冒出来的，不过只有两位前辈出来了，其他前辈似乎是还没苏醒。”
“可知道那两位前辈叫什么名？”
“我听两位前辈互相称呼，一位叫千机子，一位叫青木。”
卫清宁激动的老泪纵横，“果真是他们……”
景阳见他这样，很快明白了原因了，那会算命的千机子老前辈应该是他们天机阁的祖宗。
卫清宁突然站起身说。
“小景阳，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卫清宁说完一把抱起景阳，迅速出了宫殿。
“卫前辈，你要带我去哪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路辗转，两人回到了天机阁。
景阳看着卫清宁开启禁制一通规律绕走，“卫前辈，这是天机阁的禁地吧？”
这是他能轻易进来的地方吗？
“没错，不过这里也是道盟所在，以往唯有契约的道令之人才有资格进来。”
“那我……”
“外面的道之禁制对你不设防，说明什么？说明你是有资格进来的。”
……
“到了。”
说话间，两人穿过了一道结界，景阳看到了掩藏在结界内的一座古朴黑塔。
“藏灵塔。”
他不由问：“这塔里面有什么？”
卫清宁脚步没有停，走向塔入口，“这里面供奉着无数为苍生而殉的前辈灵位，你见过的千机子和青木前辈也在其中，而千机子就是初代的道盟盟主，也是我们天机阁的老祖宗。”
一入塔内，看到那一圈层层上摆的无数灵位，景阳不由默了。
卫清宁把他放了下来，随后取酒燃香，叫上景阳一起祭拜。
每上一层塔，皆是如此。
来到第九层，景阳不出意外的在灵位中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
千机子。
青木道人。
传承之地中，当初未能苏醒的那些残魂前辈，恐怕也在此列吧。
很快景阳便注意到了中间，名字有些特殊的一个灵位。
“晨曦计划？”
“这是什么意思？不像人名啊。”
卫清宁叹道：“浮空大阵，你应该听老商说过吧。”
景阳嗯了一声点点头。
卫清宁接着道：“浮空大阵能维持至今，是无数先辈用命填出来的，你刚才看到的那些灵位，就是祭阵的先辈灵位。”
“原本我们以为晨曦计划，指的是让浮空大阵世世代代得以延续的计划，设这个灵位是为了纪念，或是祭奠浮空大阵建立之初牺牲的众多无名前辈。”
“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
“小景阳，你说这个晨曦计划会不会是前辈们留的后手，就藏在传承之地里？”
景阳思忖着点点头，“嗯，很有可能。”
“可前辈们要是留了后手，为什么要留到如今呢？”
“你觉得什么样的后手能够抵抗荒兽和荒气侵蚀？”
“前辈们有后手，为什么不自己用呢？”
卫清宁被景阳一连反问，问的哑口无言，激动的心情瞬间回落。
晨曦计划到底是什么？
是计划中还是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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