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是怪人啊，犹如一直带着面具一般，哪怕被人谩骂也是这样异常的冷静，”向权睿突然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平常的语调，尽管依然带着一丝疲惫，“感觉从最初和你交锋的开始到现在，我都完全没有感觉过你情绪似乎有过任何的变化。”
向权睿停顿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似乎在回忆着。他的目光在龙玉身上打量，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解和疑惑。
“不会，你只是一段程序吧？”向权睿紧接着眉头微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和不确定，“你这反应根本就不像一个正常的人类了，很像我见过的……人工智能……”
龙玉依旧没有说话。他的沉默仿佛一座深不见底的湖泊，平静而深邃。
“但也不可能。”向权睿自言自语，随即摇了摇头，“在现在的技术阶段，人工智能再怎么发展，也是有着很大限制，根本做不到像你这样，还能和我这样进行复杂的对抗和交流。我能清楚感觉到，确实是一个人类的灵魂在和我沟通交流。”
“哈哈，算了算了，这些对我这个将死之人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向权睿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自嘲，“或许是我将要死了，神志都不清了，竟然会怀疑你是人工智能。”
向权睿的笑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他的表情中带着一种释然好像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对于一切疑问都不再纠结。看着向权睿大笑，龙玉依旧如深潭般深邃沉默，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
龙玉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沉默：“向权睿，你所构建的这个世界，你觉得真的达到了你所期待的公平了吗？”
“你的本意是希望所有人依靠自己的能力公平地去争夺生存下去的权利，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利用自己的权势与金钱，暗中去操纵游戏，破坏了你所制定的游戏规则，我不相信你丝毫没有察觉。你觉得这还是你所期待的公平吗？”龙玉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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