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途......你......”
黑鸦气竭，他又一次被坑到了，不过他也算是比较上道，当下也是再现了自己的记忆。
记忆场景再现，黑鸦与龟途虽然在自斩后一直封印自身，但是虚魂却一直在探查祖地，但凡各个时代发生的一些大事他们几乎都没有落下。
“太差劲了，这个时代不可能存在，继续下一个时代！”
陀舍等人以虚魂浏览，几乎是刹那便观看完一个时代，这是在上古数十万年之后的一个新生时代，不过当世的最强者也只是达到了界主级别的层次。
“这些都是什么生灵？祖地在吾等不在的岁月怎么成了这样？”
不多时，又是数个时代过去，陀舍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在上古时代之后的岁月中，祖地上的生灵对于修炼的越发懈怠，甚至到了最后的时代，连神灵都不存在了。
“祖地在被打崩后，那冥冥中的灵性与日减少，出现这种情况也正常！”
天启殿殿主开口，与陀舍相比，他倒算是个好脾气。
直到最后，当世千年内的画面出现。
“飞机？核武器？人族何时依赖上这些破东西了？”
画面再次轮转，陀舍只觉得自己有些气不顺了，在这个时代几乎已经看不到任何的修炼者了。
曾几何时，人族修己身足以对抗天地，摘星拿月更是不在话下，如今却变成了这番模样......
“沉住气，莫急躁，我们只需要静心.......”
天启殿殿主开口安慰，然而不等他的话说完，全场的所有虚神都是共同沉默了。
在新的画面中，他们看到了一个人。
对！就是一个人！
而且还是一个普通人。
“吞噬之力，时间之力，空间之力......进境倒是惊人，不过在规则的改变下，倒也正常，不过这所修的也太驳杂了。”
“嗯......不对！他修的法......不是！他开创了自己的法，走出了自己的路！”
“我觉得很可能就是他了，如果不是他，那也不可能有别人了......”
......
不错！此时一众虚神正在观看的正是王善的成长史，特别是当王善走出了自己的路时，他们都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只是，有些遗憾的是，他们并没看到数日前王善对决世界树的那场大战，否则心中定然会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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