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杨想起了梦狐，那个专门修梦之道的女人，会不会确认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真实？
不过，发生在大世界中的一切都真实不虚，也没有必要纠结这些事情，再加上龙杨本就不是一个钻牛角尖求真的人，很快也就释然了，管他如何，现在就要确认现在这个不周城，属于哪一层天，归谁管！
龙杨本想问问店小二，想一想还是算了，这么高深的问题，一个店小二，肯定不知道，而且这个店小二不是之前那个店小二，或许被人家李代桃僵现在归还了人家的神魂也未可知。
龙杨还是要了两个小菜，很正常的小菜，一坛酒，还是那张桌子，安静的喝酒吃菜。
桌子对面还是坐下一个人，龙杨没有抬头，他不是社交恐，但是绝非社交牛，他的边界感极强，有数的几个人能走到他身边，对于拼桌这种事还是从心底反感，这一次的对面人并非糙汉，像是一个老学究，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对龙杨道：“讲一个故事，换一顿饭可否？”
龙杨看了一眼那老学究，道：“先生随意，想吃什么和什么尽管点来便是！”
店小二来到桌前，看到老学究，讥讽道：“炎老鬼，一个故事讲了多少次了？骗了多少酒？”，老学究拧了拧胡子：“你管？老叟可曾欠你酒钱？”，“那倒是，还是老三样？一坛老烧？”
老学究摆了摆手，“再加一样臭豆腐！”，老学究看向自斟自饮的龙杨，翻开线装书，有一页都掉了下来，老学究将那一页塞进书里，翻开第一页：“共工氏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折天柱，绝地维；故天倾西北，日月辰星就焉；地不满东南，故百川水潦归焉...”
龙杨一愣，人间界的传说，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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