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结婚证上有，我们去看看”没说出口，秦衍先说话了：“七月十八。”
“……”慕瓷一噎：“你记得啊。”
几个碗洗起来很快，秦衍把台面收拾了下，擦干净手，转眸看她。
“我们第一次在F洲见面是四月二十，第二次是六月五日，第三次酒吧是七月十七，十八去领的证。”
慕瓷听得怔住：“你都记得啊……”
“当然，”秦衍牵着她的手走出厨房，“这些都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当然记得。”
闻言，慕瓷心里酸酸麻麻的，她突然觉得相较于他的喜欢，她的感情是多么微不足道。
他牵着她上楼，走得很慢。
慕瓷软软的手被他握在手里，越感受到浓烈的爱意，她越不想他受到一丁点伤害，尽管在她看来，都构不成伤害，因为她和裴成悦本来就是清白的。
“秦衍。”
在卧室门口，慕瓷突然叫住他：“我想看我们的结婚证了，但没找到，是不是你收起来了？”
秦衍点头：“怕弄丢，我收着的。”
“你去拿来我看看，”慕瓷抓着他的手臂摇了摇，“我想看。”
“怎么突然想看结婚证？”
秦衍牵着她走进卧室，勾脚把门关上。
慕瓷想好了理由：“刚才听你说日期，我想确认一下你说的对不对。”
确认日期？
秦衍忽地俯身，直勾勾地盯着她。
慕瓷被他盯得心口一紧：“……怎么了？”
他狭长的眼眸深邃如夜，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嗓音低沉：
“你是真的想确认日期还是想做澄清啊，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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