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启维点头，“定位还是很明确的。分部现在是谁主管。”
“目前是我代管。”
“两头跑？”
“嗯。”看到周启维摇头。她解释道：“没办法。外面人看着风光厉害。其实有很多苦和问题多重又重。本身就效益不好。怎么还敢分权。合作伙伴不在一条道上，很容易埋下巨大隐患。”
周启维表示理解。关系好的合作伙伴，利益纠葛之下，倒台的比比皆是。反目成仇，也不在少例。相比之下。虽然累，问题也有。但怎么说，有利有弊吧。
“公司目前氛围怎么样。”
秦笙默摇摇头。“不是很好。公司不景气。去年年底和今年刚开年，离职率，就远高过两年总和。”
“管理和骨干呢？”
“如你所说，很多人都有私下在联系，考虑跳槽了。”
周启维有些诧异：“谁告诉你的。”
“我让助理收集的。”
周启维挑了挑眉。看来情况不是很好。难怪秦总编老是皱眉。“军心很不稳哪。”
秦笙默点头。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各自在思考些心事。许久，周启维开口：“我有个想法。”
“你说。”
……听完后。秦笙默诧异道：“你确定？”
“相信我。”
迟疑了下。秦笙默最终还是点头道：“好吧。你放手做吧。”
……
“走吧。管理和员工，都召集齐了。”
“OK。”周启维起身。随秦笙默一起走向大会议室。一边走，秦笙默难得调侃道：“一会儿可别怯场。”
周启维笑道：“当着几百人唱歌，我都不怕。还怕这个怯场。”
会议室。上百人济济一堂。看着黑压压一片。没历练过，还是有些心虚的。周启维倒是没这种感觉。反而饶有兴趣看着在场中人。
基本上以年轻人居多。靓男美女大把。想来也是，中年人养家糊口，重担在肩。一般是大部分已固定了的。也只有年轻人，才会更多尝试这些新事物。寻找自己的定位。
秦笙默坐在总编椅上。周启维坐在侧首。所有人望来。有好奇，有审视，也有诧异。
秦笙默见大家都到位，便开口道：“相信大家都很好奇。我旁边这位是谁。这次把大家召集来。是要宣布一项人事任命。”
助理把投影打开。公屏上赫然写着一行大字。：“任命周启维先生。为若离中文网执行CEO。”
人群中一片惊呼。议论声，瞬间传荡。
秦笙默没有阻止。等大家小声讨论完后。她才再度补充强调道：“是的。你们没看错。从现在起。周启维先生，就是我们公司执行CEO。统筹公司战略布局和规划。下面，我们有请CEO给我们讲话。”
一片鼓掌声响起。秦笙默移位侧首，周启维摆摆手。大家掌声停止。这时只听他道：“首先再自我介绍下。我叫周启维，周是周瑜的周，启是天启的启，维是时空维度的维。废话不多说。请看大屏幕。”
“从现在开始。若离中文网。将更改以往模式。打造中东网文付费模式生态圈。”周启维从PPT一页一页开始讲起。有大纲，有详略。不长，半个小时。
“具体政策，将会在后面，与大家商讨后，陆续下发。各位，有的忙了。”
周启维没有给大家反应和提意见的时间：“接下来。我宣布一项重要福利。从今日2月28号起。若离中文网将全面新生。公司利润，将翻倍。凡从公司成立之初，不论中途加入。将给大家发五千至五万不等年终奖。加入时间长短和业绩，苦劳，都会作为评判标准。
另外，每年还有特别福利奖。现在，是全员都有。以后，表现优异者，福利多多。”
大家情绪都很激动。如果能发个三五万。这可是不少人，一年都不能挣到的钱。所以，大家围绕年终奖、和福利奖，提了好多问题。
周启维都一一耐心解答。听完后，大部分人心里开心的不行。也有人表示隐忧。但未直接提出来。
周启维最后道：“我知道大家心里有担忧。认为公司今天说的，年终不能实现。这里。我给大家机会。你们可以慎重思考。认为公司未来前景不明朗的。我可以给想走的人，多补偿一个月工资。好了，今天会议到这里结束。散会。”
大家纷纷离去。周启维在言微微的带领下。来到配置给他的办公室。采光极好，空间也不小。工作累时，还可以站在窗边，俯瞰大半条浦江。
不得不说，头条大厦，选址专业。既处于繁华中心，又兼顾视野极佳。入夜后，欣赏江边的夜景。吹吹晚风。也是人生一胜事。
周启维打开笔记本电脑，立刻投入紧张而繁忙的工作。《斗破苍穹》第一章，第二章……第五章。
待工作完。周启维叹了口气。文人的“借鉴”都这么难。可以想象，天蚕土豆写书，又该有多拼。
幸好年轻。他伸了伸腰。起身一看，已是繁灯初上。这才惊觉。肚子早已咕咕作响。
敲门声响起。秦笙默进来。“看你工作的忘我。就没叫你。我打包了两份饭菜，一起吃吧。”
“shankyou。那我就不客气了。唔，饭菜不错。”边吃饭，周启维把笔记本拿来，道：“这是我朋友上传的章节。我审核了下，你再看看。”
“五章？”秦笙默微惊讶道。
“是的。他说会以每天五章频率，帮我们冲榜二十天。快速打开市场。然后会以基础值两张为准。订阅打赏多，他就爆更，订阅打赏要求加更，他就再加更爆更。我们在三十万字上架。”
“五章两千，二十天100章，二十万字。你朋友很给力啊。”
“没办法。他比较优秀。”
“你确定我们这种上架收费，会有人看。”秦笙默略微有些不自信。
“放心吧。好的事物，都会有人愿意为之付费。况且，二十到三十万字。足以让人有判断一部作品好坏的能力。不好的，别人也不会跟下去。一切最终解释权，就让数据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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