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只是想着，笙默不是在帮你忙吗。女频的事，你不叫我，我不好插手不是。”
“你的意思。我还要拉下脸请你。你才会动？”管芊芊冷着脸。
周启维一愣，这女人，吃了火药了。莫不是正好那几天。“不是合约......”
“合约是合约。你跟姐姐也有合约，但你挂名CEO。有统筹全局的义务。我问你，你难道不是爱文女频CEO。”
周启维看了一眼管芊芊，这女人，脸冷若冰霜的。得罪不得。只好老实道：“是。”
果然。她接下来要说的，周启维回答前，就有预料。“那我问你，公司你该不该管。”
“该。”
“那你管了没。”
周启维张张嘴。愣是没说出话来。这要他怎么回答。说管，也不对，说没管，这不是上赶着送鞭子吗。
他垂头丧气。“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管芊芊颇为满意周启维的态度。“行。这是公司目前的经营资料。你看下。”正式切入正题，管芊芊神态郑重了许多。
周启维暗自捏把汗。大丈夫能屈能伸。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幸好他演的还行。管芊芊这女的，分明是假公济私。肯定是跟秦笙默这女老板商量过了。
一个扮红脸，一个白脸。
自从周启维占股份便宜以来。这两女的，就想办法压榨他。
对付女人，他可是总结出经验了。什么时候该软，什么时候该硬。都是有节奏的。
可不能乱来，一乱来，就容易惹霉头。
周启维拿起资料，还没看之前，念头就转了好几遍。
等到真开始看进去之后。周启维就皱起了眉头。虽然前世就知道，女生看小说，和男生还是有很大区别。
但这也太......额。
“虽然不是很高。但比开始，还是赚了一些的。”周启维有点亏心、虚道。
管芊芊没客气。”那是一点点嘛。和男频比，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周启维瞄了瞄脸色不好的芊芊大美女。小心道：“不能这么说嘛。女频定位，本来就是卖IP的。大头都在后面。”
这不说还好，一说......管芊芊立马拉下了脸。这女人，是四川专业变脸的不是。咋情绪这么多变。周启维也只敢心里想想。表面上，还是要好生听着。
没办法。得罪不得啊。
“照你的意思。不赚钱是应该的。不赚钱，谁发工资。不赚钱，作者能安心写下去。”
这女人，惹不起啊。周启维接了句：“还是赚钱了的。起码比以前好些。”
结果。——“你的意思，我以前赚钱不行咯。”
“没有。没有。哪能。”周启维赶忙摆手。“芊芊还是很厉害的。比方这次要不是你。我可没法全身而退。”
“套近乎是没用的。你不是跟秦姐，约了个半年之约吗。我要求不高，一年时间，要有若离中文网利润的一半。”管芊芊话是这么说，但女孩子，哪不爱别人夸，语气还是好多了。
她这边好了。周启维差点跳脚。“不行，你们这是压榨老板。哪有这样子的。我不干。”
管芊芊道：“不同意也没有用。这是我们董事会同意了的。身为公司CEO，要对董事会的决策负责。”
“你们这是专制。”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股份加起来，比你高。所以你要服从上级领导的决定。”
“我......”周启维心里一万头马奔腾。
他就想歇歇。他容易吗他。
管芊芊回复：“干事业的人，有压力才会有动力。生前何必久睡，休息好了就行。”
“好了。事情也谈完了。我们该开会了。接下来，你就待在上京。爱文女频，什么时候有大起色，你什么时候歇歇。嗯，我指的是走上正轨的那种。”
周启维嘴上不情愿。心里也无可奈何。所幸他提前对公司人事和基本事务，做好了各项了解和研究。
从签合同的时候起，他就知道。该他做的，逃都逃不了。不然为什么给他那么高的股份。难道因为他长得帅。帅不能当饭吃，但不会缺饭吃。
不过开公司的话，才能还是很重要的。
不是说，领导只需要把握方向就对了。话有一定道理，看起来也挺轻松。但实际上，涉及的方方面面。还是十分复杂的。
就拿此刻的爱文女频来说。如果他只是把握个方向。那爱文女频根本不需要他。管芊芊就可以做好了。
爱文女频，需要的是名气、稿本、合作伙伴。这些怎么来，当然要把事情干出来了。
所以周启维的压力。也是不小的。既要把握全局，也要干出实事。CEO是干什么的，就是一个承上启下，上对董事会负责，下对全体员工统筹的一个概念性职能。
直白点说。要满足以下几点。
第一，短期绩效。第二，长期发展。第三，资源与合作。
周启维说白了。他还差的远。名头挂个CEO。实际还远远没到位。他做的事，跟大公司下面的子公司总裁差不多。
又有点区别。公司是自己的。前景远。有成长空间。没有到一定地步后，诞生的负主义。
“让我们一起欢迎CEO。”会议室人不多。十多位。都是各个部门负责人和骨干。
与周启维第一次在若离中文网开会，有很大不同。那次是全员参与。这跟他的名气和实事做出来后、效果有关。
不需要别人刻意给他树立权威。很多人就已经有所耳闻了。自然就会讨论和有个初步印象。这就是人的名，树的影。
随后大家开始汇报工作和进展。周启维听得很仔细。并在笔记本上，记录和归纳一些东西。
等大家都一一汇报完。周启维合上本子。开始讲话。
“大家目前认为，我们爱文女频，现在发展缓慢，是因为没有好的作品，缺少爆款。虽然你们没有这么说，但从你们汇报的工作成果上来看。大家的概念还是不够积极。”
周启维一开口。在座与会成员都微惊。毕竟，这样刚上来就指摘所有人，还是会让人心里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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