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烟微蹙了下眉头，好像所有人提到凌樱若都只是知道她在调香界的名气。
但她总觉得凌樱若在调香界的名气是一道障眼法，或许就是为了掩饰她真正要做的事。
凌樱雪忽然又开口：“不过我记得有一次去了你妈妈的实验室，我发现她除了有一个专门用来调香的实验室，里面还隐藏着一个小实验室，里面有很多类似做药物研究的仪器。我那时候好奇问了你妈妈一句，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你妈妈说那是她研究一些药剂用的。”
“药剂？”
顾如烟背脊立刻挺直，看向凌樱雪，“你确定没记错？”
凌樱雪又仔细想了想，“应该没有，你妈妈从小跟在你外公身边学习过研制药丸，她研制药剂也没什么奇怪的。你平时不是也经常在实验室研制药丸吗？”
她不是很明白顾如烟怎么突然变得有些激动，他们凌家的人就凌樱若和顾如烟在医学这方面有天赋，所以她倒没觉得凌樱若研究药剂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顾如烟一时之间很难和凌樱雪解释太多，不过她宁愿凌樱雪什么都不知道，这样至少能确保她是安全的。
顾如烟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又问道：“姨妈，你说的那间实验室是我妈妈以前在帝都的那间吗？”
她记得小时候，凌樱若的确有自己的实验室，她也去过那间实验室。但每次凌樱若都是在里面做一些调香的实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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