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道：“第一个问题，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
我一怔，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是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该相信谁，不论是慕容晚晴，还是现在的她，我都不知道该去相信谁。
她似乎是猜到了我会这么回答一般，笑了笑道：“所以呢？你这个问题问与不问没有什么区别，问了只会跟你自己增加更多的苦恼而已。”
她说道这里之后，忽然是笑了一声道：“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回答是不是。”
我摇了摇头道：“这个问题当我没有问过吧，第二个呢？”
她点头道：“这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回答你，本来，我是一个被黑白无常带入到了阴曹地府之人，然而上一次度过黄泉的时候，却发生了很激烈的战斗，我们很多鬼魂当时都逃了出来，这部分的鬼魂大部分都是在山河墓之中，我也是如此，几年前，你那几个朋友到了山河墓，想要对付里面的鬼物，当时他们道行还不行，结果被困在了一个鬼牢之中，是我想办法把他们放出来的。放出他们的条件是他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承诺。”
“放出他们之后，我也是出了山河墓，后来到了清真山。”她开口说道：“其实我跟慕容晚晴并非是站在对立面的，个中原因只是他们毁了当初对我的承诺。所以我才会站在跟他们对立的一面。总之何来这个人，是正是邪我也看不清楚，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他城府很深。”她淡淡的说道。
“他们答应你的承诺是什么？”我眉头一皱的问道。
她看着我笑了笑道：“这个我没有办法给你解释，也与你没有太多的关系，我这次来这个地方，主要是想要你卖我一个人情。”
我看她这么说，也懒得继续问了，现在的我就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开口问道：“你说吧，要我卖一个什么人情给你。”
这个时候，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道：“你还是先看看我的容貌吧。”
说着她慢慢的将脸上的面纱给摘了下来，她的脸越露越多，一股熟悉的感觉在我的心底升起，当我看清楚她整张脸的时候，我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又一个，又一个跟娜娜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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