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燕十三谦虚道，“我那就是练着玩的，哪能跟白大哥您比呀。”
“那有啥不能的。”老白笑道，“白帝相扑诀呢么，我也姓白，搞不好咱们还是一家的。”
“呵呵。”
燕十三也笑了笑，没再多说，转身就往楼上去了。
楼梯上到一半，正遇见佟湘玉下楼，燕十三同她打了个招呼，然后侧身而过。
“哎呀，真是个不错的孩子。”
佟湘玉越看十三越顺眼，摇着扇子走到老白身边，问道：
“刚才是咋回事，我在楼上就听见这下边乱糟糟的。”
“哦，是小郭和秀才，他俩又没事瞎闹腾呢。”
老白有意无意同湘玉搭着话，心中却若有所思。
“你又在这里寻思撒呢？”湘玉轻易便看出了老白有心事，关心道。
“也没啥事。”老白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湘玉，你觉得十三这孩子咋样？”
“挺好的呀，长得挺俊的，也有礼貌，就是个子矮了点，不过比小六高多咧。”湘玉继续摇着扇子，好奇看向了楼上，“问这个干撒？”
“不干啥，就是你觉不觉得，这小子笑的时候不太自然？”
老白连表演带比划了半天，终于稍微模仿到了其中的精髓。
“就是他笑的时候，只有嘴巴动，眼睛啥的却一点变化都没有，说句不好听的，就跟张面具贴上的似的…”
“没有吧，会不会是他害怕笑多了，长鱼尾纹呢？”
湘玉想了半天，却还是没想明白，只能跟老白俩人一起，各自寻找着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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