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还是不信？
她不知道。
狄映则揉了揉牙疼的腮帮。
问向曾雪枝：“林夫人，要不要相信他，不是听他现在的一面之词。你仔细回想一下。自打他来到你身边之后，问过你最多的话、是什么？”
这话让曾雪枝扯开了思绪，立刻闻言就想。
努力地想。
想着想着、眼睛越睁越大。
遂出声回答道：“是关于珍罕物什和香料的。他总说我身上的香气非常罕有，总问我香料的配制方法。
狄大人您来之前，他又再次提起了此事。还提到了妾身的父亲。问妾身的父亲是否跟妾身提起过珍奇之物。
狄大人，他、他问这些做什么？难道他的目的就是这些？可意义在哪里呢？”
狄映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再笑眯眯地看向戴中明，说道：“偏将军，本官是江南巡抚使、狄映。特来查问林宪俊失踪一事。
你是打算继续装深情呢？还是将你的目的原原本本告知本官？还是打算等本官查明你的身份来历、再给你酷刑加身后再招认呢？
对了，忘了给你说：香料商人唐成海、已被本官在来此地前下令捉拿下狱。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等他招了之后，本官直接送你去菜市口斩首？
毕竟他一开口，你再说什么本官都不想听了。”
“狄、狄大人？你、您怎么……”
戴中明脱口而出，却又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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