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是多么可悲呀，不知道是来自自我内心深处的嘲笑，还是来自地狱的某一个人穿越空间的嘲笑。
耳畔响起了那早已遗忘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嘲笑，杰洛德的声音，透过的时光再次出现了耳边。
【你永远无法获得幸福】
【你只是一个怪物】
【别挣扎了，1000多次的挣扎，难道还不够吗】
【放弃吧，放弃吧，放弃吧】
犹如诱惑夏娃的毒蛇，杰洛德的声音，变得充满了诱惑力，他企图让伊莎贝拉下坠，坠落。
坠落地狱的深渊，坠落嘶吼的黑暗深处。
“你希望我放弃吗？克拉克”
伊莎贝拉将所有疯狂的情绪全部压在了心底，就像是她千百次做的那样。
她的嘴角挂起了微笑，眉眼变得冷静如潭水。
“告诉我，克拉克”
“不是的”克拉克再一次抛出了否定的答案，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的妻子，不是的，不是的，他从来没有希望他放弃，他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伊莎贝拉支撑的执念，一旦放弃，看似完整的身躯上面的缝隙就会裂开，眼前的人将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
“让我来帮助你”克拉克压下了心中的冲动，他的眼神温柔语气缓慢，他注视着伊莎贝拉，这是他的爱人啊，其实之前的1427次记忆一次次被删除，即使一次次重复着自己死亡的悲剧，眼前的人也是他相爱的人了。
就好像是一个上天的预警，之前的无数次他对伊莎贝拉的嘱咐都只有一句，不要伤害自己。原来是千百个自己，在一次次轮回中留下的求救，救救伊莎贝拉不要再让他伤害自己了。
这个时候克拉克才恍然自己妻子身上那种易碎感哪里来而他也不敢再心动，他害怕自己的关节也发出破碎的声音。
一个破碎的人是无法拥抱另一个破碎的人的。
他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有力。
即使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的。
“让我来帮助你。伊莎贝拉，他在伤害自己了”
“你觉得我在伤害自己吗”伊莎贝拉觉得自己在说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笑话，她点了点克拉克的胸膛。
“还记得这里吗？有一颗子弹从这里而过，我从来没有打算伤害自己，我是在伤害你。”
伊莎贝拉仰起头，语气是掩饰不住的恶意。
“这是一场复仇，我在对这个世界复仇，对那些企图高高在上，掌管我自诩为神明的恶心玩意儿复仇”
这一场毫无硝烟的战争的兴致，早就已经变了一次次的轮回，究竟是为了爱是为了挽回，还是为了将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灵从神座上扯下？
“恨比爱更加持久”
他握住伊莎贝拉的时候，轻轻放到自己的脖颈之上。
“那就恨我，恨着超人。选择伤害他，也不要伤害自己”
“还记得吗？在旅途的时候，你总是在我睡着的时候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之上”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拥有之前的所有记忆了。
这一切他都知道。
不知道自己妻子是怎样的人。
但是就好像他们10年前说的那样。
《面纱》
总有一些人，狡诈，阴险，算计一切，干尽坏事你也依旧对爱她。
“但是克拉克，会是你的帮凶，会是你的下属，会是你的助手，你所做的一切，我都为你做，我就是你最忠诚的仆人 ，他会帮助你杀死他”
“伊莎贝拉你厌恶超人，你厌恶所有的超人的力量”
克拉克的语气变得更加形容缓慢蓝色的眼眸与黑灰色的眼眸视线对接他，终于说出了心中的那个疑问。
“那么你厌恶克拉克吗？”
额头相抵，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仿佛隔了千山万水的阻碍。
多么可悲呀。
多么可悲呀，伊莎贝拉。
“你从来没否认过，不是吗”
克拉克的笑声仿佛所有恳求有情人回头的哀伤“我们相爱之时，超人还并未存在”
“让我来帮助你，伊莎贝拉。
即使克拉克只是一个平凡的堪萨斯州的农民，即使他只是一个普通小记者，即使他只是芸芸众生中的某一个人，但是，我们在千万的人海中相遇相爱”
“来不及了，克拉克。”伊莎贝拉望着克拉克，这是她的爱人，千百万年从未变过的爱人仿佛是这颗腐烂宇宙的唯一的核心，不管情况再怎么变化，穿越在空中的红色身影活跃在人们心中，希望永远不熄灭，即使他一次次被打倒，一次被伤害，一次次被杀死，这个宇宙还能变得更差吗？
不只要他在，仿佛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我爱着你，克拉克”
伊莎贝拉拥抱着他。
克拉克现在搂得很紧，仿佛这是他们此生最后一个拥抱。
“但我一定要杀死，神。”
话音刚落，一抹倩影又再一次浮现了，一双虚幻的手挡在了他们两个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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