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愣了一下，答道。
“理论可以，但是，现实十分苛刻。没有几十万次失败，根本观察不到它的存在。”
“好。”导师点点头。
他看着沉鱼，忽然认真开口，“那你现在已经大四毕业，接下来，要做什么呢？要不要考虑一下，做我的研究生，跟我立项，继续研究这个课题？”
沉鱼，“……”
起初，她觉得导师故意这么说，是想害她，让她给他打免费工。
但看着导师认真极了的眼神，沉鱼觉得又不像。
沉鱼说，“导师，你这意思是，我通过了答辩。并且，你想让我做你的直升研究生吗？”
“嗯。”导师点头。
他翻看沉鱼的论文，道。
“你是个很踏实，又有灵性的苗子。以前没注意到，把你埋没了。现在发现也不晚。”
抬头，又认真看沉鱼，导师忽然站起身来。
“沈沉鱼，现在大家都在场。我今天对你说得所有话，都是有效的。并且，有一句，也是我欠你很久的……”
“对不起。”导师对沉鱼深深弯下了腰，致歉，“我冤枉了你。”
“李老师！哎哟，你这是……”身旁老师都慌了。
而沉鱼反应很快的低头，对导师也鞠了一躬。
“没关系，导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您是那件事结束，第一个对我说对不起的人。”
“感谢您的保研邀约，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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