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的声音有些哽咽，听起来应该哭了许久：“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今日他都这么做了，我哪还有脸去问？”
素月：“现在你想起脸面了，当初干什么去了？王妃早就跟咱们说过，喜欢谁跟她说，她给咱们做主，你可倒好！”
素云似乎哭得更厉害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是！是我不要脸，我给王妃丢脸了！你若看不起我就走！何必在这里说风凉话！”
素月气急：“你这是什么话？你听不懂好赖话吗？咱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看热闹的人？”
素云别过身子不去看她。
素月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真想转身离开不管她。
但一想，她们都是孤儿，从小跟着小姐相依为命的长大，说是主仆，其实在心里，比亲人还亲。
素月叹了一口气：“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会说话，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素云抱住素月，哭着道：“素月，以后你要好好照顾王妃，照顾好两个小主子，我，我……”
素月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可别想不开啊！不过是个男人，这个不行咱就换一个！实在不行，咱们一辈子都守在小姐身边，不好吗？”
素云摇头：“我是没脸再在府里待下去了，赶明儿我就跟王妃说，随便给我找个庵堂，了却一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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