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着肩膀，将大睡衣的帽子戴上，站在风雪中等了他几分钟。
凌湛远远看到了她，穿着一套迪士尼在逃公主的珊瑚绒睡衣，帽子上还顶着一个红色大蝴蝶结，瑟缩着身子站在那里，弱小无助的模样。
他将车停下，没有按喇叭，叶天雪太冷了，因下雪地又滑，移着小碎步往车这边跑。
直到钻进车内，适宜的暖气才感觉得到了拯救。
今晚的约见很突然又让彼此意想不到。
凌湛没有急着离开，两人安静地坐在车里好一会儿，叶天雪放下帽子，因暖气晕红了双颊。
叶天雪：“我们……去哪里喝酒？”
凌湛转头看向她：“我在东方名苑有套公寓，去那儿。”
叶天雪：“嗯。”
凌湛：“你知道我带你过去，意味着什么？你现在下车还来得及。”
叶天雪：“那，我还是回去吧。”
见她拉开车要走，凌湛猛地按上了车锁，叶天雪拉了两次车门，挤出一个心虚的笑，回头看着凌湛。
凌湛：“我给你选择了，是你自己磨磨蹭蹭，不想下车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反正咱俩半斤八两，都挺贱的。”
这就太过分了吧？几秒钟的事，谁能反应得过来？
叶天雪：“嗐，你别这么说自己，什么贱不贱的，谁比谁高贵呀？”
凌湛冷笑了声：“你倒是惯会自我安慰。”
叶天雪尴尬地咳了下嗓门儿：“我，我就是还没有做好准备。”
凌湛：“你躺着就行，不然还想来个花式热身？”
叶天雪：“你这么说我还挺为难的。”
凌湛看着她，只觉得万分可恨！
可是心口那将要溢满的思念，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淹没。
他控制不了自己！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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