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宜然一阵窘迫：“抱歉啊。”
叶天雪：“如果凌湛问起来，你就如实告诉他，已经没有这个孩子了，以后也不会有。”
曲宜然听得心脏也跟着紧揪了起来，她将杯里的酒一口饮尽，轻叹了口气：“那我先走了，天雪，你好好休息，欢迎你回国。”
叶天雪：“时予！”
孟时予走了过来：“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叶天雪笑道：“你送送曲总，她要走了。”
孟时予：“好，曲总，请。”
孟时予将曲宜然送出院子，并没有急着离开。
“你会和凌湛说起大小姐的情况吧？”
曲宜然深吸了口气：“会，我会把什么都告诉他。”
孟时予打量着她：“凌湛到底有什么让你心甘情愿地追随至今？我不明白。”
曲宜然掩嘴笑了声：“小弟弟，等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啦！走了，拜拜。”
孟时予冷笑了声，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曲宜然刚离开没多久，凌湛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她回国的状态怎么样？”
曲宜然如实回答道：“很好的。”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那……她有没有提起我？”
曲宜然：“没有。”
又是一阵沉默，凌湛深吸了口气，“那孩子呢？”
曲宜然：“她说，孩子没有了，以后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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